张贵正通过自身的实践总结超凡知识,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小声呼喊,<!---->
“官长,官长,您回来了吗?”<!---->
“春哥,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张贵收了神通,不耐烦的打开房门开口问道。<!---->
张春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
“官长,完蛋了。<!---->
张岩那个王八犊子带着心腹跟巡卫了。<!---->
还把钞所所有的金银财宝,来了个卷包会。<!---->
外面那些个海商现在还不知道这件事。<!---->
只是奇怪钞所怎么关了门。<!---->
咱们得快跑。<!---->
要不然等他们知道了,非把全镇姓张的通通生吞活剥了不可!”<!---->
张贵预测拎包跑路或者硬碰硬的跟平阳张家再做一场,是张岩团伙接下来的唯二出路。<!---->
现在听到他们选择跑路自然毫不奇怪,摇摇脑袋道:<!---->
“带着钱跑路了吗,张岩这老小子这次身段柔软啊。<!---->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咱们这些喽啰跟着遭殃。”<!---->
成了张贵的贴身牛马后,张春早已习惯了他时不时会说些难以理解的奇谈怪论。<!---->
好奇的问道:<!---->
“官长,您不奇怪张岩跑了?”<!---->
“他把平阳张家族长最宠爱的亲儿子杀了,还把带着不知多少资源来乱牙为家族开堂立号的团队,整个灭掉。<!---->
不逃就只能硬干不是吗。”<!---->
张贵看着张春,像看傻瓜般的回答说。<!---->
“这倒也是。”<!---->
“你也不用慌。<!---->
咱们平阳张家毕竟有点斤两。<!---->
那些海商就算舍掉一两次贸易的资金,也不至于杀人防火。”<!---->
“一般是不至于。<!---->
但钞所的老能说,最近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张岩说了什么鬼话,提早收了好几笔大钱。<!---->
大到能让人倾家荡产那种的大。<!---->
爆出来,平阳张家的面子再大,怕也不好用了。”<!---->
“金融诈骗!”张贵脱口而出道:“这孙子是想让我们顶缸去死啊!<!---->
那是得先避避。<!---->
走海路的商家可没挨一棒子,闷不做声的老实头。<!---->
你让人倾家荡产,让让你人死账不消也是正常。<!---->
谢谢你提醒了,春哥。”<!---->
“您知道就好,官长。<!---->
快点躲起来吧,千万莫让他们找到。<!---->
我先走了,千万保重。”<!---->
“哎,春哥,不跟我一起吗,也相互有个照顾。”<!---->
张贵虽然不愿意跟人一起行动,但张春既然这么够意思,三更半夜的跑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