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雨生一脸警惕的看着嬴昊，事到如今，他感觉自己已经没有伪装的必要。<!---->
“看来真不能小瞧天下英雄！”<!---->
曹雨生满脸感慨，他对嬴昊已经足够高估，甚至在对方身上依稀看到了帝尊的影子。<!---->
现在看来，他还是小瞧了嬴昊！<!---->
想想也是，以人皇后裔之身，在不能成道的时代强行成道。<!---->
这是帝尊当年也没有办到的事情！<!---->
只是，他自问手段了得，哪怕是大帝，也不应该看破他的身份。<!---->
嬴昊又是怎么知道的？<!---->
“神话时代的第一位天尊，帝尊的师父，地府的开创者冥尊，曾经的源帝！”<!---->
反正要与曹雨生论道，嬴昊索性直接道破了曹雨生的身份。<!---->
据他所知，曹雨生每一次轮回之后都会自斩记忆，一切都要从头开始。<!---->
错过了这次机会，再想与曹雨生论道，就要等到漫长岁月之后。<!---->
曹雨生一脸生无可恋，心中仅存侥幸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得了！嬴昊已经将他的身份说的明明白白！<!---->
有些事情就连同时代的至尊们都不清楚，但嬴昊却仿佛一清二楚。<!---->
“好！既然你想论道，本尊就与你好好论一论！”<!---->
曹雨生神色一正，虽无修为在身，但在这一刻，浑身却透露出一股盖世风采。<!---->
古往今来的漫长岁月中，有太多太多惊才绝艳之辈，其中大多数都泯灭在岁月中。<!---->
比如当年的灵宝天尊，又比如帝尊，无不在某一领域达到了巅峰。<!---->
但岁月无情，如果不能在万丈红尘中不断蜕变，终究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
别看嬴昊同样惊才绝艳，但在漫长岁月之后，或许只剩下黄土一堆。<!---->
直到此刻，他才真正将嬴昊视为同道中人，认为对方有可能长生不朽。<!---->
“敢问道友，为何不能长生！”嬴昊开口问道。<!---->
他其实知道原因，但他只是雾中看花，而曹雨生却是亲历者。<!---->
从遥远的乱古时代到神话时代，再到太古时代，曹雨生活了漫长岁月。<!---->
“乱古时代之前，不成仙依然可以长生，但后来天地规则大变......”<!---->
在曹雨生口中，除了天地规则改变之外，天地有缺也是不能长生的重要因素。<!---->
若非如此，身为人道领域的巅峰强者，大帝不可能只有一万多年的寿命。<!---->
“天地有缺，既然无法改变外部天地，所以只能求自身？”嬴昊面露沉思。<!---->
这或许就是红尘仙蜕变之路存在的意义，也是人体秘境修炼之法的根本。<!---->
据他所知，人体秘境修炼之法源自于荒天帝，是荒天帝以身为种，开创出的盖世之法。<!---->
这种修炼之法是将自身看成一片小天地，不断挖掘自身潜能，开启自身中的“门”。<!---->
修炼到高深境界，可以不求外部天地，甚至与大宇宙并驾齐驱甚至超越。<!---->
换而言之，无论外部天地如何变化，只需挖掘自身的潜能，就能不断蜕变。<!---->
不等曹雨生回答，嬴昊再次开口道：“我懂了，天地有穷尽，但人体潜力无穷！”<!---->
他所在这方宇宙很庞大，但却有宇宙边界，哪怕浩渺如仙域，依然有边界。<!---->
而在仙域之外，还有庞大无比的界海，在界海之上，还有浩瀚无垠的上苍之上。<!---->
每个世界都有每个世界的规则，如果依靠外部天地修炼，又如何能打破天地的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