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同,你刚说的祭奠,和言诚说的仪式感是什么意思?”
“处长,我说祭奠就是随口一说,那里解放前不是医院停尸房么,我就觉得会不会是凶手的亲朋好友曾经死在那里,刚好昨天又是忌日还是什么,这做不得数。
因为宣武那边虽然我没过去现场,但也打电话问了一下。
那边是民房起火,虽然没死人,可那是因为运气,也就是说放火的人应该也是冲着杀人去的。
具体目标是谁,还得经过调查才能知道。
至于言诚说的仪式感,我问他了,但我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说那是什么某些人为了满足自己的心理需求而进行的一种仪式。”
说到这里,苏孝同转头看了眼会议室大门,见大门紧闭着,还把椅子往老许那边拉了拉。
他这动作把老许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要说什么,怎么搞这么神秘。
“言诚说,就类似于宗教信仰,通过某种仪式,达成自我实现和满足的意图。”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还跟这玩意扯上关系了?”老许听的有些哭笑不得。
“行啦,你回吧,我晚上跟明天也没啥事儿,再研究一下这案子,具体怎么办,到星期一咱们再说。”
“用不用我过来跟您一起看那个荷花案的案卷?”
“不用,我又不是要研究它,只是大概了解一下,明天言诚不是要去你家么,你招呼客人吧。”
“他算个屁的客人,要不是他第一次上家里去,我都想让他做饭吃呢。
我听他爱人的哥哥说过,这小子做饭还挺好吃的。”
“哈哈,你俩关系不是挺好么,你不好意思让他在你家做,回头你可以去他家混饭吃。”
“您这个主意不错,处长,那明天就辛苦你啦。”
“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老许摆摆手,拿起桌上的记录本站了起来。
“走吧,下班!”
“处长,嫂子跟孩子什么时候过来啊,你们一家子这样分开也不是个长久事儿啊。”
“等孩子放暑假吧,到时候如果不忙了,我回去帮着把手续都一办。”
“就是嘛……”
二人一边闲聊着,走出了会议室。
……
前院,从会议室一出来,李言诚就窜到了食堂。
“你们开完会啦?”
“完了,没安排什么事儿。”
“那咱们明天去看苏伯伯和苏婶儿的计划不变吧?”
“不变”
“大诚,我下个星期想回去上班。”
罗敏的话让李言诚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想想后点头说道:“可以,你看要不要我找你们馆长说说,给你调整一个岗位。
你现在在借阅室呆着,这个岗位每天面对的陌生人实在是太多,保不齐……”
“可以啊”
不等李言诚把话说完,罗敏就脆生生的应了下来。
她又不是傻子,明知山有虎还要偏向虎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