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煦极为不解:“这又是因为什么?”
厉贺千长叹一声:“你既然问出这种问题,想来是没有娶妻的。你可知这世上有多少男子因为需要肩负起全族兴衰的责任而不得不听从父母之命,娶一个从未见过面,不知美丑,只是家世匹配、素有贤名的妻子回来?长相能看也便罢了,要是不能,这漫漫长夜可该如何度过?便是连白天都不想见到了。自然,也有人有幸迎娶佳人,可纵然温香软玉在怀,时间长了也是会腻的,就好比那山珍海味日日品尝也会觉得乏味,要时常吃吃山野小菜,换换口味才行。”
言毕厉贺千眉毛一挑,对周围人笑问道,“在场的各位仁兄贤弟谁没有几个红颜知己,可觉得在下说的有几分道理?”
刘、李二位掌柜相互看了一眼,均没作声,但其余大部分人却纷纷附和起厉贺千的说法来。厉贺千洋洋自得地看向明煦,本以为今日成功给这不懂情趣的毛头小子上了一课,却只听到对方平静地问道:“说完了吗?”
厉贺千不明所以,皱着眉没有回答。明煦继续问道:“你属什么生肖?”
还未等他回答,明煦便迅速开口道:“我知道你属什么。”
她向前一步,不断跳动的烛火在地上投出她修长的影子:“你属狗,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那种狗。”
厉贺千面色涨红,猛地将扇子往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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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象牙扇骨应声而断,原来绷着的那副儒雅范儿竟也彻底不装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想要和明煦比划比划的劲儿。唐禾“噌”地站起来就要往前冲,被青晏一把按住。
“打不起来。”客栈内的青晏淡定地对唐禾道,“就算真打,纯靠武力的情况下整个天界能打过明煦的人也不超过三个,就更别说这些人了。”
唐禾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加入了青晏与颜故的看戏队伍,可此时青晏却突然感觉到高处有一道视线向台下投过来。抬头一望,原来是柳滢容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三楼栏杆附近,正在低头凝视着明煦和厉贺千。
明煦双眼紧盯着厉贺千,连珠炮似的向他发起了进攻:“摔扇子有什么用啊厉兄,听响呢?这我可得说说你了,别的人咱先不提,就你这点水平,连继续喊过十二万两的底气都没有,就先别考虑什么全族兴衰了吧?你那全族还没兴呢,更谈不上衰!”
“还有啊,什么成亲前从未见过面,不知美丑,你妻子美不美我不知道,你倒是真的挺丑的,家里一年到头治眼睛的药不少买吧?我都怕今天你这银子撒下去只能跟摔扇子似的听个响,人家柳乐师转头就给你全退回来,毕竟谁也不想办个宴席还得搭上治眼疾的钱吧?”
明煦仿佛没看见厉贺千已经涨成紫色的面庞,继续开火道:“不过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刚才真不应该问你要不要脸,这答案不明镜儿似的吗!你但凡能要上一点儿脸,就不会拿什么山珍海味乡野小菜的来和你妻子比!退一万步说,就算你恬不知耻非要去比,那这外面好看的年轻小伙儿这么多,你妻子天天看着你这张老菜皮也怪倒胃口的,不如明日就仔细选上几个帅小伙儿给你妻子送去,你们俩一起换换口味,这才公平嘛!”
厉贺千勃然大怒,提拳就要向明煦袭去。明煦丝毫不躲,反而向前重重踏了一步,脚下地板登时断裂,木片四溅。
她扬起一个畅快的笑容,高声道:“莫掌柜,你这地板不错,我买一片!”
莫文才慢条斯理道:“一片一千两,打碎其他物品另算。”
明煦又向前踏了一步,第二片地板也碎裂开来,崩出的碎片直接打到了厉贺千的脸上。他惊恐地望着明煦,手中紧握的拳头都忘了松开,只能僵硬地立在原地看着逐渐逼近的明煦笑着问自己:“你的手多少钱,我能不能也买一只呢?”
“不,不……”厉贺千小步后退。
明煦恍然大悟:“不值钱?”
“不是,不是!”厉贺千颤声叫道,“明兄弟,我认输,我退出,不和你竞价了!”
“哎,这可不行,”明煦摇摇头,“我是一个讲规矩的人,今天的规矩就是要以价论英雄的,你如今说退出就退出,岂不是拿我当狗熊?”
厉贺千抖了抖:“不敢,不敢……”
“不如这样吧,”明煦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对不知所措的厉贺千比了个示意他也坐下的手势,“你我再喊价三轮,出不起这个银子的自动退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