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老干部骤然一哆嗦,瞧着崽子们此刻眼睛里头的精光,忽然有点心慌。
这群崽子,不会是打算是卖爹求荣吧?
仇将军倒像是对这一群忽然冒出来的儿子无比满意,不动声色颔首,将怀中另一只钱袋放在了桌上,言简意赅。
“压岁钱。”
吞龙眼睛发直,试探着上手拎了一把,沉甸甸的。
再打开来,里头不仅有整块的未绞边的银子,还有银票,约莫有五六百两。小倌们的眼睛都亮了,再瞧着仇冽时,那目光不由得更加灼热,简直像是见着天神下凡了,一口一个爹喊得殷勤无比。
到头来,像是觉得不好分辨,称呼也变了。将军被唤做大爹,寇秋则是小爹。
寇秋曾对这个“小”字表示过抗议,可南风馆中小倌们却颇为振振有词,“就是小啊。”
寇老干部:“......”
我不是,我没有!
你不要乱说,凡事可是要依靠证据说话的!
几个小倌吃吃发笑,你推我我推你,到头来还是含瓶硬着头皮出了列,犹豫半晌,玉白的面上也蔓上一抹浅红,道:“爹,您忘了,之前您躺在床上三日不醒时,我们给您擦过身。”
抚萧也红着脸补上一句,“旁的不说,只看箫,我们也算是行家。只看这身形,大爹的箫,一个能抵得过您两个......”
寇老干部感觉自己纯洁的心灵受到了玷-污。
瞧见他的神情,贴心的含瓶赶忙安慰他,“不过无事,大爹的虽然大,但是不管用啊!”
寇老干部:“......”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啊。
毕竟他的管不管用,和我还是有那么一点关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