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松说着就把手一挥。
来渊这时已经被架了起来。
啪!
“啊!”
顿时,一锦衣校尉就一鞭子朝来渊抽了过去。
啪!
啪!
随后,又是一鞭,接着又是一鞭。
北镇抚司的鞭笞之刑都会一边蘸取盐水一边抽。
来渊自然是受不了,没几鞭子就惨叫不已。
但没多久,来渊就突然脸部狰狞起来,然后突然垂下了头。
陆松突然觉得不对劲,忙挥手制止了麾下锦衣校尉的鞭笞,而走了过来问着来渊:“不至于这么快就疼晕过去了吧?”
“头,他好像没有呼吸了。”
这时,陆松麾下一锦衣卫百户指着来渊的胸膛问道。
陆松发现来渊的胸膛果然没有起伏,随后就立即试了试他的鼻息。
“坏了!”
陆松顿觉不妙。
因为陆松也管了这么久的镇抚司,自然是清楚抽人鞭子还不至于把人抽死的,饶是这来渊只是个柔弱的文官。
何况,盐水这东西固然会让疼痛加剧,但也往往还会有抑菌避免伤势加重影响审讯的效果。
陆松看向了眼前的一桶盐水,问道:“这盐水谁负责送的?”
“试百户牟辅!”
陆松听后立即亲自带人来了牟辅住的地方,却发现牟辅已经倒毙在家。
陆松不由得咬了咬牙。
……
……
“来渊没了?”
当秦文疾步来到御书房,向正和姚皇后一起执笔写字的朱厚熜汇报时,朱厚熜就顿时收住了笑容,让姚皇后退了下去,且问了这么一句。
秦文看着地砖,战战兢兢地回道:“是陆佥事亲口来报的。”
“陆松现在在哪儿?”
朱厚熜突然严肃地问道。
秦文回道:“在殿外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