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公主府的执事宦官和女官们倒是在这时都面色煞白,忙喊饶命,说这都是段玉红让她们这样做的。
“陆炳!”
朱厚熜这时则又吩咐了一声。
陆炳立即拱手:“臣在!”
朱厚熜则指着段玉红:“把这个贱婢摁在春凳上,打着问她,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要公主索要赏银?”
“是!”
段玉红便被锦衣卫像肥猪一样提起来,搁放在了春凳上。
啪!
然后,手法熟练的锦衣卫先朝其肥臀上来了两下杀威棒。
段玉红顿时龇牙挤眼,疼得失声,只过了一会儿后,才眼泪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她在这一刻是真的感到怕了,也更加发现自己是真的渺小,尤其是在皇帝面前,也就只能忍疼喊道:“殿下救我!”
永福长公主不禁看向了朱厚熜。
朱厚熜摆手,没让永福长公主开口,只在这时看向段玉红:“不要对朕说是因为开支太大,否则,要是让朕查出公主府的开支没有很大的话,你只会下场更惨!”
“是驸马爷!”
“驸马爷让奴婢要的。”
段玉红倒是在这时不假思索地回答起来。
因为她早就得到过来自外朝的指示,如果遇到这种情况,就把脏水让驸马沈学礼身上泼。
朱厚熜故作惊讶,且回头看了永福公主一眼。
永福公主也不禁凤目圆睁,一脸诧异。
朱厚熜则又回头看向段玉红:“是吗?”
“是的。”
“驸马爷说皇爷现在有天大的财帑进库,让我们公主府要一些,然后跟奴婢一起瓜分。”
段玉红两眼含着泪说道。
“陆炳!”
朱厚熜这时吩咐了一声。
“臣在!”
“逮沈驸马来!”
朱厚熜吩咐了一声。
永福长公主听后不由得拽紧了手里丝帕,面带忧色,张口欲言,又不敢言。
朱厚熜则瞅了她一眼,没有说什么,只突然大声问道:“大夫来了没有!”
永福长公主顿时哆嗦了一下,一时不由得退后了几步。
而黄锦则在这时说:“皇爷息怒,奴婢这就派人去催!”
且说。
陆炳这里则带着锦衣卫来拿沈学礼,因闻知沈学礼去了都察院,便忙往都察院赶了来。
此时,都察院。
御史杨恩正笑问着沈学礼:“驸马爷来都察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