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宴南脖颈白皙他微微踅身附在她耳边好听的笑了:“你那母亲,是灵族中人,而灵族又在百年前陨落,你母亲绝非等闲之辈,要么是灵族中的至圣之人,要么就是圣女。”
菅宫弦不自然的撇开脸,“你想说什么?我可不知道这件事儿。”
楚宴南笑了笑:“你不知道,你若是不知道,那你就不是…”
菅宫弦瞳孔一缩,伸手捂住他的嘴:“我是我就是。你想说什么,在这件事情上我可不能轻易给别人说。”
窗外一丝微弱的凉风拂过,刮起菅宫弦耳边的秀发,白色里衣钻过凉风冻得她有些发颤。
楚宴南默不作声的看了一眼,那干净的锁骨,白皙脆弱的玉颈。
伸出握冠刀剑的时手,菅宫弦感觉颈肩一阵冰凉,她微微缩缩了下:“你…”
“别怕,你母亲是灵族,你自然知道怎么出去,只是你现在不记得了,那我就让你想起来。”
菅宫弦躲开他的手,“你要怎么让我想起。”
楚宴南:“如今还不是时候,不过你是怎么会玄云宗的术法,嗯?”
菅宫弦:“?”
菅宫弦朱唇紧紧抿住,沉默了良久:“我也不知道,你信吗?”
“很显然这个理由我并不相信,”楚宴南松开她的脖颈,抓向她的手腕,果然在手腕处看到了一个,类似于云朵的印记。
这是玄云宗弟子独有的印记,印记越繁琐,地位越高。
楚宴南轻笑:“果然,他又收徒了,你一个宗主的亲传弟子,怎么,又要回到这喧嚣的人世间。”
“…”
什么什么喧嚣的人世间??
这家伙在又说些什么?我不懂的,稀奇古怪的东西?
菅宫弦敛声:“你先放开我,可以吗,你弄疼我了!”
“了”字她明显拉长了音。
楚宴南松开后,菅宫弦揉着红透了的手,这人真是不知道使了多大劲儿。
菅宫弦瞬目:“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感觉你好像很在乎这个,难道你…”
楚宴南眸光一深说话语气都有些很辣:“不该问的别问。”
…
一夜无眠,全靠这个人在身边,气息都压低了几分,菅宫弦瞪大眼睛看向天花板,总感觉这房间有些阴沉,也不全是这个人吧!
天花板上,破了个洞,瓦片那洞口处,蔓延出古怪的花草。
菅宫弦闻着那花草的味道,头一阵眩晕,额头上隐隐闪现着白光。
白光越发明显,菅宫弦又开始头晕眼花起来。
翌日一早。
菅宫弦睁开沉重的双目,看向另一旁已经空空如也,那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
她撑着晕沉沉的脑袋坐起来,木门“吱呀”一声开了。
楚宴南手里提着食盒,走来放在桌上,不耐烦的说了声:“起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