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渔眠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这是属于强买强卖?
莫时难他怎么也上马车了,还把自己里的甜辣猪蹄给啃了,这可是她一早去买得猪蹄啊,店老板炖了一天一夜,已经达到入口即化,软烂入味了。
自己本打算是在路上啃着,就这么被莫时难吃完了,就剩下骨头了。
有没有人来为她发声,有没有人为猪蹄发声
“你说说,你一个小姑娘捧着猪蹄啃,这被你师兄看见了,多不文雅啊。”莫时难说着好像很为任渔眠着想一样,喋喋不休说个没完。
一开始任渔眠没打算招惹这位爷,心想着自己不搭理他,过一会他自讨没趣也就不吱声了。
哪想,莫时难从马车内出来,大大方方的坐在任渔眠身旁,手里从口袋拿出几枚干果,递给任渔眠嘴边:“吃不吃。”
任渔眠瞟了一眼,这可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吃一个,很好吃的,我又不会害你。”莫时难语气跟个拍花子一样。
烦的任渔眠心里是告诫自己一遍又一遍要忍耐,要忍耐。
自己身单力薄是打不过莫时难的,等到清潺派,看他还敢得寸进尺。
手里缰绳就是多嘴的莫时难,真想把他掐死在手中,高高扬起马鞭,全力冲刺清潺派。
是自己阴沉忍耐的模样太吓人,莫时难悻悻的收回干果,自己安静的吃了起来,不再敢招惹任渔眠。
驾驶马车的速度没有骑马快,再加上车里有兰姿嬅托任渔眠带清潺派物件,任渔眠就算是想快也不敢。
西边的黑云随着风渐渐来压上来,任渔眠紧赶慢赶也没有摆脱大雨。
滂泼大雨倾盆而下,升起的水雾看不清前方的路,马儿受到影响也有些暴躁。
左右一扫,只看见不远处有小屋,任渔眠也顾不上其他,驾驶马车赶去,等走进了才看清是一间破落的茅草屋。
莫时难把马拴在屋檐下,又看着屋外大雨,屋内下雨,不放心地说:“这应该不会塌掉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任渔眠捡起一大堆干柴,又指了指不远处的河:“幸亏没有赶路,不然什么时候掉下河道我们都不知道。”
“被水淹了,你也不知道?”
“莫时难,安静。”
河水湍急,雨又下个不停,留宿在外,心里难免有些不安,任渔眠只盼着黑夜快些过去,他们好早些赶路。
屋子里干柴火很少,火堆小小的,两人只能是将就着取暖,任渔眠把马车内的干粮拿出来,看莫时难身上已经湿透了,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莫时难怕茅草屋坚持不了多久,拿着几块板子,顶着大雨将房屋几块窟窿填?上,现在身上已经湿透了,蜷缩身体,瑟瑟发抖的坐在火堆旁,样子好不可怜。
“你衣服湿了,这是干净的衣服.。”任渔眠从马车拿出一件干净的衣服。
莫时难低头看了一眼,又抬头看看任渔眠,脸上表情很明显,任渔眠怎么会有一件男士衣物。
“是我大师兄的衣服,”任渔眠如实的回答。
“你和你大师兄感情可真深厚啊,你还随时随地带着你师兄的衣服,可真让旁人羡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