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给女孩做着手术,阿帝尔随口道:“不知道为什么,你的血脉要比她强上很多,配合上我刻下的血脉巫阵,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起到压制诅咒的效果。”
“我的父亲是家族的族长,可能在血脉上更纯粹一点。”
听着阿帝尔的话,索尔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然后反问道:“这样就能将诅咒压制住吗?”
“彻底压制当然不可能,只是短时间压制罢了。”
阿帝尔看向他:“做完这些后,每隔几个月时间,都必须在这女孩身上植入新的血脉种子,用来配合巫阵压制即将爆发的诅咒。”
“所以做好准备,接下来的这段时间,你每隔一段时间都必须放点血割点肉下来才行。”
听着这话,索尔嘴角下意识的一抽,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似乎想到了什么东西。
阿帝尔所谓的抽血割肉,可不仅仅是抽一点血而已,那是真的往死里抽血,那种生命力缓慢流逝的感觉,只要经历过,绝对很难忘记。
“当然,就算是这样,她身上的诅咒也最多被压制一年时间。”
“啊···为什么?”索尔下意识的问道。
“你身上的血脉太弱了,虽然对诅咒有压制作用,但不够。”
阿帝尔回应道:“而且,你真的以为频繁的抽取血脉,对你的身体没有坏处?”
“血液和血脉是两回事,血液被抽取了,只要不死,过阵子就能恢复过来。但血脉一旦被抽取了,想要恢复过来就没那么容易了。”
“长期抽取血脉,必将导致严重的后果,不但会减少寿命,身体直接崩溃都有可能。”
宽敞的实验室中,结束了这一次的手术和实验后,阿帝尔走出了宽敞的实验室。
在实验室外,此时已经有人在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