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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的负责,他回复对方,“如果当时他不满十六周岁,可以做无罪辩护。”
他继续补充,“不过这个需要考虑当时他的动机,他是否被迫参与作案这点很重要。当然,这也是很难证明的一点,更何况他当年应该是十七岁,十七岁的男孩子已经有反抗的行为能力了。”
“我知道了,谢谢。”
审判结果未出之前,她不被允许见何盛亭,这让她很焦虑,她必须要向对方确认一个事情。
她找到了时闻屿,时闻屿在忙着警署内部自查整顿,对嫌疑人进行武力审问逼供是一直都存在的事情。
只要事情不被捅出来就没事,一旦被捅到法庭上,警署上下都要挨批评,他这个警长有无法推卸的责任。
“你要见何盛亭?”时闻屿有些为难,“这个不合规矩。”
“警署还有规矩吗?”姜映夕语气里带着戾气。
“映夕,你要明确自己的立场。”时闻屿为难的地方在于,让她去见何盛亭的事情一旦被发现,他这个警长就别做了。
虽然对嫌疑人的人身殴打后果更严重,但这个是历史遗留问题,搬到明面上后有责任大家一起扛。
但让姜映夕见何盛亭这个事是属于他私人的过错,责任需要他自己承担。
“映夕,不要让我为难。”他爬到今天的位置不容易,若是只有他自己的付出,这个警长不当也罢,可这其中包含了多少他父亲的奔波与付出。
他想起父亲为了他的仕途在王局面前伏低做小,卑躬谄媚,就觉得这个人生真他妈操蛋。
他一直都被父亲安排在一个他不想去的规划里。
曾经那些年少热血被社会上的一盘盘冷水浇的透心凉。
他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虚伪和利己,以及趋炎附势。
“时闻屿,我现在郑重地和你做一个交易。我有让你父亲名声扫地的证据,你想不想看?”
时闻屿惊愕地凝视她,眼神失望又痛恨,“映夕,你变坏了。”
“只要你答应让我去见何盛亭一面。”姜映夕坦荡回视他的视线,“你也不是当年那个嫉恶如仇的正义少年了,我当然也会变。自从我接触到这些破事之后,只学会了利益交换。”
“去他妈的狗屁正义和道德,利益才是永恒的桥梁,你要通向哪里,就要拿出通关条件。”姜映夕冷漠地轻笑了声,“在通关条件上,我从来不说大话。”
“时处长不是个好官,但他是个好父亲。前段时间你被关押,他替你四处奔走。你猜何盛亭为什么会撤诉?他是个商人,没有获利条件的事情他不会做。”
时闻屿终究还是相信了她的话,也应验了姜映夕的那句话,他妥协了,基于某个他不得不接受的条件。
“映夕,我像是重新认识了你。”
姜映夕回应他:“我也是。”
她静默了一会儿笑道:“祝你步步高升。”她知道他会一直高升的,升到那个她可望不可即的地位。
“希望多年之后的我们还能这样谈条件。”
时闻屿皱眉,语气急躁起来,“你非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