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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那你早说啊(1 / 4)

秦东羽后知后觉地想起,妻子的父亲也已去世,她一定也经历过火液烧棺,同父亲阴阳两隔的悲痛。

此时的妻子似乎感受到了他时时跟随的目光。

秦东羽看到她匆忙用帕子抹去眼泪,像是在掩饰着什么。

一瞬间,她掩面悲泣的模样,和记忆里母亲同样的动作重叠起来。

当年父亲领着秦南徵这私生子回来时,母亲也是这样,在自己面前用手帕掩饰泪水,不让他看见。

人的情绪会感染周围的人,就像妖兽的瘴气。

而母亲选择将被背叛带来的痛苦,通通都压抑在自己身上。

他从白月歌的掩饰中,仿佛读出了些许相同的意味。

对于这个层层华服包裹着,如偶人一般循规蹈矩的妻子,他忽然就有些看不真切了。

骤然,钟声响起。

入祠开始了。

父亲的牌位被放到了早已在宗祠预留好的位置,同秦东羽已逝的母亲并排立着。

牌位后的位置如今空着,作为后辈的他,在百年之后就会来填满这块地方——而那半路被带回来的人,不配留在这里。

秦东羽认为自己没在父亲死后立刻动手,就已经是对他最大的宽容。

天幕骤然被一道蜿蜒的闪电划过,须臾之后,如江潮般密集的雷声自天际滚滚而至。

雪天惊雷。

异样的天象令人不安,不少人都面露仓惶地望向了天。

白月歌潜意识里对雪天惊雷似乎有些印象,但却始终想不起来与之对应的剧情。

只隐约记得,书中曾出现过。

可眼下时间线早在男女主相遇之前。

原书对这段时间的着墨极少,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线索。

白月歌索性放下了自己的担心,不再去想异常天象对剧情走势的影响。

她此时同等在宗祠之外的众人一样,肩头早已被雪落白。

白月歌捏着三根香柱的手已经已经没了知觉。

她悄悄催动掌心的灵印,来一点点溶解被冻麻木了的四肢。

随着又一声响彻龙崖的钟鸣,她机械地跟随秦东羽上前,跪在已经让雪水打湿的蒲团。

磕下额头刚一接触地面,就被一股寒意侵入,那是一种无论如何也驱散不了的透骨湿寒。

今天风雪交加,香火已被雪水浇灭了两次,她上的第一次香才燃了一半。

可据她所知,冗长的入祠才刚开始,现在是清晨,他们要在宗祠外,上三次香,等香燃尽,直至晌午,入祠才会结束。

而她掌心这木属性的忍冬印灵已经被她用得奄奄一息了。

入祠肃穆,跪拜之人要守规矩,此时她眼睛又被睫毛上的雪片糊住了视线,看不清前方那香是不是又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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