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公妙计,如此一来正可除去显歆!”
“袁公对五公子很是上心,公子行事须谨慎方可。”逢纪提醒。
袁尚说道:“二兄与显歆素有旧恶,他也前往。即便某诛杀显歆。父亲也只会怀疑到他的头上。”
“二公子曾帮衬公子不少。”逢纪说道:“还是莫要得罪方可!”
“帮衬?”袁尚冷冷一笑:“逢公莫非不知他心中想些什么?”
逢纪没有吭声。
袁熙在想什么,他当然清楚。
“以长幼之序,理应长兄继承河北。”袁尚说道:“某虽为三子,却有母亲撑腰。二兄有甚?论长幼,他在长兄之下;论家宅,某有母尊而他却无。先破长兄,尔后谋算于某,二兄之心某岂不知?”
“公子说的是。”逢纪说道:“而今须对付者乃是五公子,稍有不当。莫说二公子难逃干系,公子也是承受不起。”
“正因如此,罪过才须二兄去背。”袁尚说道:“父亲若是厌倦于彼,胜了长兄。河北之主还有何人可争?”
“二公子聪慧,公子不可小觑。”
“他虽聪慧,却非成大事之人。”袁尚说道:“逢公不妨猜猜,他此时正在做甚?”
逢纪淡然一笑,并未说话。
“父命已下,我二人即将领军出征。今晚甄宭必是受尽宠爱,只怕雪白肚腹已是通红!”
袁尚与逢纪相视一笑。
俩人都猜到袁熙正在做什么。
“公子出征某不可随同。袁公身边须留人处事。”逢纪说道:“如何诛杀五公子,还望公子多做谋算!”
“逢公放心,某自有计较!”袁尚说道:“审配欠下逢公人情,如今怎样?”
“张郃出兵之前,审正南也在近前。”逢纪说道:“张郃兵败,他怎能摆脱干系?”
“审配至关紧要,还望逢公多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