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瑞丝还在等待,侍者的话已经说完,这个场面似曾相识。
她又一次问:“索菲亚呢?”
侍者愣了下,说:“她就,她就那样呗,你们明白的!”
“难道她当真和半个城市的男人都睡过?”
“呃,这是夸张的说法……”
格瑞丝轻哼一声,如在质疑侍者的人品。
侍者不堪被这样对待,他转头,迎向两位先生,尤其是笑容亲切的那位。
“对了,艾维先生,那次您在不在呀?”
“哪次?”
“杰里和我们炫耀说他收到感谢诗的那次。”
“抱歉,我不记得了。”
格瑞丝问:“是谁写给他的感谢诗?”
侍者努嘴,“不知道,匿名的,我猜,就是杰里自己写给自己的……”
艾维说:“我知道杰里先生会写诗,他写得可好了,他很有才华。”
侍者望着艾维,感叹:“您真好,您的眼中谁都是好人。”
艾维脸红,他的双手不知要放往哪里,于是同格瑞丝的轻轻碰上。
格瑞丝没有察觉,她专注和侍者谈话。
“杰里依照常理,一定会猜想是那三个人中的一个写的吧?”
“这不可能。谁会给他写呢?索尔还是雅各布?”
格瑞丝启唇,有话要说,侍者拦住她。
“我知道您又想要说索菲亚了,可您想想就知道,她怎么会写诗?”
“……”
“我估计杰里也知道不可能是她。当然,他迷恋她,男人对女人的那种。”
格瑞丝不置一词,她眨了下眼睛,突然问了一个遥远的问题。
“让我猜猜,索菲亚是不是有一个月没有来过舞会了?”
“呃,是的,她病了,据说是脸上长了颗痘。”
“杰里也一个月没有来舞会。”
“如果您是想要证明,他迷恋她,那是的,这是真事!”
“不,我是在想诗歌的事……”
格瑞丝前言不搭后语。
侍者迷茫。
胡佛也一脸困惑。
艾维握着格瑞丝的手,长睫垂下,蓝眸含笑地望她。
他知道她在想什么。
胡佛这时被侍者拉到一旁。
“您想要知道索尔先生的事吗?”
“想啊!”
“可这件事我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胡佛塞给他一个银币。
侍者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