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我喜欢你。"
随着这句话落下，江晚眠心脏像是被上了发条，开始狂跳不止。她嘴唇翕动，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良久。
顾清宴见她一副愣住的模样，深吸了一口气，郑重地开口，“我可以追你吗?”就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窗外烟花绽放。
两人相视着。
江晚眠感到头脑发昏。
“你不用追我的。”表白的话下一秒便要说出口，“因为，我也……”
话被顾清晏打断，“我知道。”
这些日子，顾清晏自然觉察到了她对自己的感情。
现下，他认为两人之间也许更需要一个契机，待他准备充分，希望能给江晚眠一场盛大的的告白。
“你不用着急给我答复。”他指的是两人正式在一起的事情，接着又道：“我会用心追你的。”
江晚眠笑意盈盈，“好。”
窗外烟花依旧绚烂，江晚眠侧头望去，整个城市的夜景铺开在她眼前。
霓虹闪烁，烟花一朵朵在空中炸开。竟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江晚眠听见自己问道。这个问题，顾清晏曾思考过很多次。从回国后饭局偶然遇到的那次，抑或是请她帮忙假扮自己女友。
顾清晏也说不清楚。
如果当初是另一个人，自己会请别人来应付家人吗?答案是否定的。
顾清晏自认为是个记忆力不错的人。
在国外读研时，还曾想过当初放自己鸽子的她怎么样了。到底为什么会那样捉弄自己。
江晚眠才听到顾清晏低沉而又郑重地声音："大概，很久了。"
华灯初上，窗外万家灯火，烟火夺目。
可偏偏，顾清晏不去看这些。
他只觉江晚眠绚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神。
此时，烟花从黑夜中落幕。
江晚眠转过头来。
两人隔着餐桌上精致的菜肴，长久地对望。
眼神中只装得下彼此。
顾清晏的眼神经过江晚眠蓬松的发丝，经过她白皙的皮肤，经过她樱红的嘴唇，最终停留在她眼睛上。
心尖发痒，喉头滚动。
灯光映照着，江晚眠脸颊不知是红晕还是光影。
顾清晏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那你……"
还未等江晚眠把话说完，顾清晏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他本不打算管，把声音摁掉。
可振动的声音却仿佛催促着他，快点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