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终昼。"
“你为什么没有想过把凌晅也收为契妖呢?”
终昼噗嗤一声笑了。
凌晅是瑞兽，灵力提升又很快，若能将他收为契妖的话，必定只赚不亏吧?"我的小灵儿......"
"我这座小庙，可容不下他这尊大佛啊。”
柯灵有些怔。
听终昼的意思，凌晅很厉害?
什么意思?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细问，脚下的地动更厉害了。
丹厌那一边也刚刚解决了，堪堪赶回来。
然而他们还没汇合，就有异样的气息从地面之下传来。终昼身体一滞。
对面的丹厌也是眼神一暗。
隐形的壁垒，都无济于事。
丹厌再想过来的时候，他们之间已经隔了一层无形的壁垒，无论他怎么拍打攻击那道山体，开始出现裂缝。
他们，被分割开来了。
"怎么回事?"柯灵被这剧烈的震动震得站都站不稳。
终昼一边紧紧地扶着她，一边对着丹厌无声地说了几个字。丹厌向来没有什么感情的淡色瞳孔中，闪过一丝痛楚。终昼对他绽开了一个笑容。
山顶之上。
蛟龙身体已然了无生气。
凌晅变回人身，正准备回去与柯灵汇合。
但刚转身没片刻，他的身体便骤然顿住。
他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
那是非常古老的，纯粹的威压。
也是他非常讨厌的气息。
凌晅猛然回头看向那死去的蛟龙身体。
那具蛟龙身体的确死透了，没有任何复生的机会。
但那焦黑的鳞片之下，有东西划破皮质，缓缓地钻了出来。那是一只黑色的角。
很快，蛟龙身体里的东西便整个都沐浴在了浓郁的魔息气息之中。那是一只兕。
也是这戎山的山神兕。
诡异的是，那山神兕，长了一张人脸。
慕容渊的脸。
山神兕轻轻跺了跺脚。
瞬间，整座戎山剧烈地震动起来。
山体，出现了巨大的裂缝。
凌晅想要出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