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我考虑一番。”
“这个时间会给您的。不过,我家家主实是邀公子诚甚,还望公子成全。”那为首之人对着莫暅良拱手施礼,并略微向上推。
“那既然如此,在下便盛情难却了。只不过,我这...”
而来者似乎都知晓莫暅良接下来要说什么,打断莫暅良的话说:“令爱也可以一同去,若是老爷听闻莫大文人之女也一同赴宴,定会十分欢喜。”
“那‘文人’一词,在下着实当不起。那如此,便有劳赵家照顾了,可否容在下先付清房费,再回家一趟?”
“这自然不成问题。”
一会后,莫暅良抱着姝彤走进客栈,并向柜台里喊道:“点账、退房!”
“来了来了,客官。”闻罢,柜台帘门里便有一人出来,原是之前接待莫暅良的那个店小二。
他出来后就掌了算盘,熟练得很,显然长进不少。他左手也把账本扯过来翻着。
“莫暅良,本年正月廿二午时初入住,今时乃正月廿八巳时初,便算作六日;地字稍房,一日三餐皆在本店......”
“一共是一千五百文钱!还请客官过押!”说着,那店小二将过押本恭敬地推向莫暅良。莫暅良沾了沾印泥,对着上面一按后,便取了二两银子给他。
之前那位赵家仆从见了,便道:“哟,莫公子出手真是阔绰啊!”
“哪里,哪里。是在下墨卖得好些。”莫暅良谦虚地说。
“哦?墨而已,能价几何?”
“墨,文房四宝之一,在不同人眼中,其价格自然不同,在下曾有过一两黄金一两墨的买卖。”
“啊!”他显然受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