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求死,丁蓬李虎二人怕他再寻死,只好将他打晕过去。
陆归舟见状,当即下令,命人将其自牢房里移出,送去了空置的厢房里安置,以便于郎中诊治。
如此骚乱,陆归乘自然是不能不知晓,便也急忙赶了过来,一行人挤在厢房中,原本宽敞的厢房中顿觉逼仄了几分。
不多时,丁蓬带着郎中匆匆赶回,陆归舟与橠白几人忙让出了位置来让郎中上前。
一番救治,燕兴怀的命算是保住了,只那舌头被生生咬断了一半,日后言语上怕是要不能利落了。
陆归舟心情复杂,付了诊金便让丁蓬送那郎中回去了。
那郎中走后,房中顿时安静了下来,橠白与陆归乘李虎二人看向了陆归舟,陆归舟神情复杂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燕兴怀。
燕兴怀双眸紧闭,唇周的血迹已被郎中清理干净,因着伤在舌头,所以微微张着嘴巴。
看着这般的燕兴怀,陆归舟复杂的神情逐渐转为了愤怒,他与橠白方才那般费尽心思的想着该如何还他清白,他竟就想着一死了之!
气愤使然,陆归舟命令道:“把他叫醒!”
此言一出,橠白与陆归乘皆是有些意外,陆归舟一向温厚,还从未见过他发如此大的脾气。
丁蓬李虎倒是不觉有甚,领命上前,一个摇晃一个呼唤,三两下便将燕兴怀叫醒了过来。
燕兴怀迷迷糊糊醒来,就见陆归舟与橠白等人围着床畔,皆是垂眼看着他,吓得他顿时惊坐而起。
陆归舟气愤不已,见他醒来,只觉怒火更盛,望着那燕兴怀愤然道:“你既有本事杀人行凶,又何故行此畏罪自尽的孬种之事?”
橠白望着陆归舟,星眸一闪,原来陆归舟是在气他自戕之事,脚下不由自主的动了动,向着陆归舟靠近了几分。
原本生无可恋的燕兴怀一听陆归舟如此言说,却又当即激动了起来,他急切道:“我不是凶手!我没有杀秀珠!我没有!”
橠白闻言,率先问道:“你既不是凶手,又何故畏罪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