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归乘见弟弟此举,心下是愈发的气了,自己挨了拳脚,还要去赔罪?哪有这样的道理?
橠白倒甚是意外,不觉愣了愣,支吾其词,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做答了。
陆归舟见她不语,只当她还在生气,心下着急,手上的礼就行的更深了一分,而后恳切道:“请姑娘到舍下一坐,在下亲自与姑娘斟茶赔罪!”
不知怎的,陆归舟心下忐忑极了,生怕橠白就此怪罪了他。
人群中,已是开始议论纷纷:
“县令大人竟然要亲自斟茶赔罪?”
“这姑娘来头看来不小……”
“……”
议论声让橠白回过了神,她抬眼看向陆归舟,陆归舟好似生怕她拒绝一般,连忙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橠白不好再拒绝,且她见了阿舟哥哥,也真真是不想拒绝,便应了陆归舟的话,随他一并进了县衙。
陆归乘三人则是清散了围观人群,而后也回去了县衙里。
那人群虽是散了,议论声却并未休止:
“那姑娘还出的来吗?”
“她打的可是知县老爷,我看是凶多吉少咯!”
“当着大家的面不好发作,怕人说他徇私舞弊,这衙门一关,可就没人知道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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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归舟一路引着橠白,进了县衙里待客的堂屋。
这短短的几步路,橠白一直在偷偷的窥视着陆归舟。
他身形高大,剑眉星目,五官精致的犹如雕刻一般,整个人都透着英气与刚毅,模样和前世相差无几,勃发英姿却更胜从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