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坐月子期间,贺母不让她碰针线,这不这布就这样闲置下来。
“娘,要不您帮我把衣裳做了,到时候让意安带去镇上。”菀絮把布拿了出来,放在炕边。
贺母一针一线缝着手中褥子,瞧都没瞧一眼便道:“你还摸不透意安的性子?她给你买布便没想着要你东西,这布给她做一身衣裳她肯定不要。”
菀絮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那这布就这么放着?
“等以后去镇上你再扯块布,到时候给她多做两身。”贺母收针,把褥子铺在炕上让菀絮摸摸厚度如何。
她们现在这炕上的褥子薄,但下面铺了厚厚一层干稻草,所以睡起来也没有那么硬。
可到镇上去总不能也带着干稻草,所以贺母将褥子做厚了不少。
“还挺软。”菀絮摸了摸说道。
“这几日娘多做几床被褥,到时候都给你们换新的。”贺母对这几个孩子不偏不向,既是准备东西那每个人都得有。
缝好三床褥子,贺母这才收了工。
家中就她一个能做饭的,她得准备晚上的吃食,一会儿苏意安她们回来能一推家门就有个热乎饭。
她淘了米,蒸了一锅香肠干饭。
这法子还是苏意安教她的,把米淘洗干净把香肠切成丁,二者都放在碗中,再加上半碗水。
下面锅里还能熬个汤,到时候汤好了,碗里的干饭也好了。
饭蒸好后,贺母又炒了两个鸡蛋,把干饭同炒好的鸡蛋拌在一起,她记得这叫蛋炒饭来着。
“阿奶。今个什么好日子啊,怎么做这么多好吃的。”贺兴晨在屋里乏了,便跑来灶房,还没进来就闻到一股香味。
倒不是什么好日子,就是觉得孩子们这几日一直奔波来往镇上,实在劳苦,贺母便想给他们都补补。
锅中熬得猪脚汤,猪脚还是今日现卖的,很是新鲜。
“若是去镇上,你还记的阿奶和你说过的话吗?”灶房里就她们二人,贺母拉过贺兴晨,认真同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