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长青看她目露心疼,就安慰她道:“看着吓人,其实好很多了,有些地方已经不疼了。”
他还故意摁了摁,告诉沈宁真的不疼。
沈宁又看他头上的伤。
裴长青忙把脑袋歪了歪,他头上的伤虽然已经结痂却不能碰水,所以一直没洗头,大热天儿的又是长发那味道可想而知。
他自己无比嫌弃,不让沈宁靠太近,怕熏着她。
沈宁:“你是受伤又不是懒,我才不嫌弃呢,我给你看看。”
夫妻俩一边吹风一边聊天,说的是分家计划。
沈宁眉飞色舞,没有半点穿到古代的恐慌和埋怨,看得裴长青心痒痒的,忍不住凑上去亲她。
过了一会儿。
裴长青:“大房一直靠二房种地养活呢,他们能主动提分家?”
沈宁自信满满,“依着我多年阅读种田文宅斗文的经验看,他们忍不住的,肯定会主动分家。”
封建时代就是如此,如果父母和大哥不提分家,做弟弟的提就是不孝,舆论就会变成刀子扎在他们身上,多少年后都能见血。
裴长青对古代文化不是很了解,不过这些天也让沈宁给他科普不少。
沈宁安抚地摸摸他的肩膀,“躺在床上才是最累的,身心煎熬,你再坚持几天哈。”“那我再躺几天。”
为了顺利分家,他只能“瘫”在床上。
时间差不多,沈宁就去灶房看看泡的豆子好了没,准备晚上熬稀饭。
裴母做饭的时候豆子泡发时间不够,做饭又舍不得柴火,所以豆子总是有豆腥气。
她把豆子泡烂烂的,然后小火慢煨,出来的豆子又烂又面,还带着一股子香味。
小珍珠和小鹤年都尝出来了,说娘熬的豆饭更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