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明天不想答应,那我后天再问问。”
伏黑幸心头微动,她刻意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空白脸色。“要是我后天也没答应的话....
“还有大后天、大大后天,之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问的。”禅院甚尔轻嘲一声,“我本来就是无赖,死皮赖脸也不是奇怪的事吧。”伏黑幸两只手捂住他的嘴,“好了,你不要再说了。”
她沉痛道:“我的良心在隐隐作痛。好像我不答应你,你就活不下去了一样。”有些人嘴巴捂住了,眼睛会说话。
眼睛说:本来就是啊。
伏黑幸努力绷住脸色,“正常情况下,求婚需要戒指。”禅院甚尔瞳孔一震,“这是年轻人的时尚吗?”
伏黑幸严肃道:“戒指、情书、花,总要有一样吧。”
话没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禅院甚尔如遭雷击的表情太好笑了,他完全变成了颓废的一滩。
扭着身子很难受,伏黑幸跨了一步,坐到颓废男身上,两只手夹住他的脸。事,这种随口一说的求婚太敷衍了啦。
"真是可怜又可爱啊,甚尔君。"她笑眯眯地捏了捏对方紧实的脸颊,"婚姻是很严肃的没有戒指,这处落脚点没有任何饰品。
没有能戴在手指上的武器,丑宝的肚子哪怕有一把指虎都能装装样子。连易拉罐的拉环都没有。伏黑幸得意洋洋道:“别想了,不会给你机会糊弄的......起烫熟。
话没说完,她像一只滚进开水里的虾,脸上滚红,身子蜷缩,剩下的半截话和须须一带来迟钝的痛感。
禅院甚尔托住了她的手,他张嘴,咬住伏黑幸的左手无名指。坚硬的牙齿嵌入皮肉,指尖接触到一点湿软的热意。禅院甚尔抬起眼睛看她,他痞气地一挑眉,松嘴。伏黑幸飞快缩回手,无名指指根套了一圈分明的牙印。她哭笑不得,“你怎么学小狗咬人啊?”
颓废男无辜道:“你家的。
"
他满意地端详伏黑幸手上属于他的杰作,两手一撒,大大方方道:“你也可以咬回来。伏黑幸捂着手瞪他,“走捷径不可取!”
她不知想到什么,两颊浮上红晕,眼睛左转右转,似是要钻进云雾中。“咳。”伏黑幸做作地清了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