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幸并不急躁,转头看向禅院甚尔,“他是禅院甚尔,是我的恋人,你可以直接叫他"甚尔。”“不要。"禅院甚尔的拒绝被所有人无视。伏黑幸道:“院长没有把你赶走的意思,只是他暂时有点不方便,才要委托我们照顾你。”
她的手仍伸着,“请多指教。”
男孩低垂闪躲的眼眸抬起来,原来他有一双通透又清澈的眸子,阳光下如同炫目的琉璃。
他握住伏黑幸的手,小声道:“请多指教。”这只危险的小老虎不能带进人员密集的地方,好在禅院甚尔曾经也算“专业人士”,在偏僻的荒郊翻翻捡捡挑出一栋勉强能住的小洋楼。
小洋楼以前是禅院甚尔存放咒具和"工作资料"的地方。孔时雨替他处理存款时,认为小洋楼是禅院甚尔少有的"干净合法"财产,值得保留。
果然,孔时雨留下小洋楼,禅院甚尔也懒得管,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
中岛敦背上川口先生为他整理的小书包,当天晚上就站在了破破烂烂的小洋楼门口。
小孩紧张地抓紧书包背带,看着蒙尘的窗户和黑洞洞的小楼大门。他刚刚建立起的信任摇摇欲坠,“我们……要住这里吗?”
伏黑幸看向禅院甚尔,漆黑的眼睛表达无声的谴责。禅院甚尔率先走进去,四处寻找电灯开关。啪!
灯没开,灯坏了。
伏黑幸打开手机手电筒,幽幽道:“甚尔一一”禅院甚尔目不斜视,假装自己没有心虚。他咳了一声,“这里太久没人住,灯坏了。”
以他的目力,自然不可能配备蜡烛、手电筒一类的东西。禅院甚尔只能朝楼上找,在二楼楼梯口打开了楼梯上方的灯。
一线光照亮一楼的客厅边缘,伏黑幸勉强能看清周围的东西。她向中岛敦道:“能把敦君的手借给我吗,我有点害怕。”
禅院甚尔耳聪目明,在二楼不高兴地喊:“喂一一”同样,没有人在意他。
中岛敦畏缩地看了一眼小楼内昏暗的角落,抓住伏黑幸的手,“好。”
天色已黑,他们在孤儿院吃过东西,今晚没有探索小小楼每个空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