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漂亮的精致的樱花冻很快就被弄得乱七八糟,原本乖巧拢着的缝隙被品尝者恶意拨开,粉色奶油和晶莹夹心全部搅在一起,这味道非常甜腻。和一些男人不同,庄少洲并不抗拒甜味,但他只中意自然界的糖,譬如水果,譬如可口的蔬菜,譬如泛滥的陈薇奇。
致的小脸布满了酡红。
一些湿漉的气氛坏得让人无力思考,陈薇奇咬着下唇,忍住类似哭的呜呜声,妆容精她很少露出这样一副被人欺负惨的模样。
她去抓那些蕾丝和薄纱,或者是庄少洲的头发,试图控制什么,庄少洲分心地腾出手来,手指缓慢她沿着她的手臂往上,忽然扣住她的手腕,穿进指缝,和她汗涔涔的手掌十指相扣,力道很强势,不容置喙。
因为手被他握着,所以能共振他的频率,陈薇奇感受到了另一种颤动,来自于庄少洲。他似乎非常.....兴奋。
吃下最后一口糖水,男人一把掀开层层叠叠的礼服,他并没有及时站起来,仍旧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额角汗水滴落,顺着凌厉的轮廓,滚下来,英俊的五官越发锐利,险,以及那不容忽视的蓄势待发。
很大一团,非常明显。
陈薇奇根本不敢看他,大脑中还有余波,一阵又一阵,她闭上眼睛,撇过绯红的脸,努力平稳呼吸。
庄少洲笑了笑,抬手擦了下唇角,他看着指腹上的反光,很不经意地挑了下眉,他精力充沛,姿态从容,和慵懒无力的陈薇奇相比,简直是一头被喂饱的猎豹,在丛林中闲庭信步。
他站起来,又吻了一次陈薇奇,这才单手轻松地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陈薇奇完全没有力气,完全就是随他宰割。到了浴室,她惊讶发现,居然早就放好了洗澡水,恒温浴缸让水温一直保持着最舒适的温度。
庄少洲语气沉稳:"有备无患。"
陈薇奇不想和他较劲,只是瞪他一眼。顶着一张湿漉漉的小脸,做再凶狠的表情都没有威慑力,反而取悦了对方。
庄少洲笑着把她放在浴缸边缘,绅士地说:"我去给你倒杯水,还是你想喝点热红酒?或者牛奶。
"
"凉茶。"陈薇奇想了想,说。
"嗯?"庄少洲看着她,"什么凉茶。"
多年的老店,每日现熬现做。她没有找茬,就是很想喝。陈薇奇说了一个牌子的凉茶,但这个牌子只有港岛本地才有,是一家在铜锣湾开了很庄少洲虽然很无奈,也并没有被为难到,他抬手揉了揉陈薇奇的耳朵,"我有天大的本事,
也只能让你四个小时之后喝到,所以现在还是喝水。我去倒。"从港岛飞沪城最快两个半小时,还要派人去买,从机场送到酒店,最快也要四小时。用私人飞机运一杯十块钱的凉茶,怕是没有谁会做这种大动干戈的傻事。陈薇奇没说话,等庄少洲把温水递来的时候,她说:“你别折腾了,我刚刚就是随口一说。”
庄少洲笑了声,声线低沉:“其实我也是随口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