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洲看着她笑。
她见陆行洲还笑她,不高兴地道:“笑死你算了。”她想走,陆行洲搂在她腰间的手收紧,忍着笑看她,说:“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不想听。“沈灵珊道:“我现在不想做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陆行洲勾唇笑,低眸从扶手箱里拿湿纸巾。他从里面抽出纸巾来擦手。
沈灵珊看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擦手,没反应过来,问道:“你干嘛?”
她话音落下,很快就知道陆行洲为什么要把右手擦得那么干净了。
当她意识到陆行洲要做什么时,整张脸简直红得像煮熟的虾子。
她羞耻到极点,急忙抓住陆行洲的手,着急地说:“别,我也没洗澡。”
陆行洲勾唇笑了笑,温热的唇吻在她耳边,低声说:“不嫌弃你,我主要是怕你嫌弃我。”
沈灵珊闻言不禁愣了下。
她听到陆行洲这句话,才忽然知道陆行洲洁癖的症结在哪里。
所以他并不是单纯地嫌别人脏,而是怕别人嫌他脏,从而导致严重的洁癖,无法忍受任何的脏污出现在他身上。沈灵珊看着陆行洲,忽然很心疼。
陆行洲见沈灵珊忽然用一种悲悯的神情看他。他不知她在想什么,便问她,“想什么呢?突然这么看我?”
沈灵珊轻轻地摇了摇头,她抬手搂住陆行洲的脖子,低头去吻他。
陆行洲在车里为沈灵珊服务了一次,结束后,他在那里擦察手,沈灵珊脸红到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坐到副驾驶上整理裙子。
陆行洲一边擦手一边逗她,笑说:“我明天上午有个早会,这裤子看样子是法儿穿了。”
沈灵珊下意识往陆行洲裤子上瞥了一眼,脸瞬间更红了,小声地说:“一会儿回家洗了就好了,烘干机一会儿就烘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