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妥的招女娲的体质呀。就这个年代,估计六十岁以后,池二郎能避开女娲。
池二郎要笑不笑的在夫人面前憋着,怎么还不来恭贺呀,在外面都装了一天了,难得到了府上能嘚瑟两下,透漏两声真实的想法。还没反应,池二郎黑脸了:“换身衣服不认识了。”
芳姐:‘是莽服,官服’
池二郎抿嘴,心情超好自家夫人有见识呢。
芳姐绷着一张脸,一本正经的开口:“您这衣服,可比人看着精神耀眼多了。”
池二郎再次黑脸,这女人怎么就不会说两句讨人开心的话呀。
芳姐在官服上摸了两把,不是滋味的说道:“这往后你可得把眼睛睁大了,往您身上贴的女人,男人什么的,都是冲着这身衣服来的,可不如咱们当初微末时候来的纯粹。”
听到后面池二郎就笑了,至少这女人还是紧张他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呀,女人就罢了,怎么还有男人呀,你当我是什么人呀,放心吧,这京城里面最不缺的就是位高权重莽夫玉带的,你家夫君可算不得什么。”
芳姐笑吟吟的拉着玉带:“可这么年轻的就这么一个,你得应了我,糟糠之妻一个到老的。”
池二郎拉着夫人这次真的是朗声笑开了:“人家就是不下堂而已,你怎么就这么大的醋性呀。这世上可是没有第二个敢开口让我娶她的表侄女。”
这还是第一次池二郎把话说的如此透彻,男人的自信果然是在功成名就的时候找到的,换成以前,别说自己说,就是别人说,池二郎都能记恨许久。明着不收拾暗地里也得把人给收拾了,
这才当了侯爷,就能把这种黑历史拿出来调笑了呢。
芳姐摇头失笑:‘那是,早就说过,我这眼睛毒着呢,当初掐指一算就知道您肯定位高权重,而且情深意重。肯定是个好夫君,好父亲。’
池二郎:‘再说,我就真的飘飘然了。’
把人给哄高兴了,芳姐看着池二郎美滋滋的,往后我也是定国候夫人了呢:‘呵呵,这个侯爷呀,如今这侯府可就是你我当权了,不知道侯府的私产公产,还有部曲什么的,您拿到手了吗。’
这个才是大事呢,偌大的侯府,芳姐可不愿意拿私产往里填补,他的家产那都是他闺女的,他儿子的,别人肯定不给。
池二郎摸摸鼻子,再次从男神变回男人:“夫人莫急,到底还是要在大伯那里过来明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