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出啦,老尚书下巴颏子都合不上了,这样的大先生难道也让孙女给灌了迷魂药了,怎么这么带有明显偏颇性的见解都出来了呀。
他就不知道谢大先生那是真的恼了,哪来的疯妇呀,竟然辱及他谢氏仅有的这么点稀薄血脉,可恼可恨。
对着芳姐那是百般看不顺眼的:‘往日里对着老夫的剽悍呢,怎么就被人欺负到了门口了。’
池二郎昧着良心说道:“夫人是个心软的。”
再转头看向池二郎:“你就是这么护着妻儿的,什么人都能羞辱的吗,定国侯府里面都是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呀,处理不好,就让他们娘几个随老夫回辽东好了。”
池二郎暗中咬牙,哪来的老匹夫呀,狗屁点的亲戚关系,竟然比自己老丈人还拿娇呢。要活活拆散他们幸福的一家人呢,
早知道这样,这个一表三千里的大舅哥说什么也不该认才对。
芳姐看不得老头拿娇,虽然真的挺窝心的,老头能说出来这话怪不容易的,天知道老头多膈应她呀。
芳姐缓缓地开口,过来给自家夫君解围:“老哥哥呀,要不要小妹我同祖父他老人家引荐一番呀,说起来都是姻亲,您是小辈,合该见见祖父他老人家才对。”
谢大先生脸色瞬间变得跟紫茄子一样,别说多恶心的慌了,
倒不是说认了老尚书当祖父恶心的慌,而是认了这个亲戚,基本上满朝堂他老人家都要矮人一头。情何以堪呀,京城还能不能混了,还能不能在踏足了。
死丫头这是在威胁自己呢,绝对不能在当小伙伴了。
芳姐也很无奈的,那可是自家男人,友谊的小船,在需要的时候,该翻就得翻。只能对不住才相认的老哥哥了。
池二郎看着两人的态度,觉得他这个外人实在不太好适合插嘴,可总不能让才刚和谐的关系,就这么回到解放前,试着开口道:‘这个,不用吧,先生的身份在呢,何况还是五郎的先生呢。’
芳姐:“我是个认亲的,不过还要看老哥哥的意思的,毕竟在浩瀚的学识,还有先贤面前,何为先还是要分一分的。”
谢老头这次可以非常肯定自己被威胁了,没听见吗,怎么分要看自己的态度,不随人家的心意,就要带他这个辽东的大先生去认长辈了呢,这个年岁了,还真的能给自己弄个祖宗不成:‘哼,老夫孑然一身,同尚书府不过泛泛之交,不敢高攀。’
不过也不在针对池二郎就是了。这还是个护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