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姐嗤笑:“连江湖习气都带出来了,这人好生沉不住气。不必再跟他浪费口水。不过总要替咱们郎君分辨两句的。不能让外面听到的人以为咱们池府不仁不义。”
鲁二叔表示秒懂,对着门外:“你这下人好生不懂事。我家老爷带着家仆守在隘口最危险之处,府内如今不过是一些妇孺,兄弟莫不是要让妇孺出去同歹人相搏不成。好生没有道理。”
外面的敲门声依旧。不过周围墙角却传来动静,鲁二叔抬高手臂:“都惊醒点。看到人就把手中的木棍投出去,照准了仍。莫要害怕。”
芳姐在后面补充:“放轻松,只当管教不听话的孩子呢。”
鲁二叔默然,这能一样吗。要不要太放松呀。
须臾之间,就见墙头上人影攒动,鲁二叔:‘仍。’
就听几声噗通之声,外面的人就骂开了:“操,还说是一群妇孺,糊弄老子呢。差点扎成了刺猬。”
阿福手中的木棍没有扔出去,心里正憋火呢,一溜小跑到离高墙四五米远的地方,向着发声出,就把木棍扔了出去,然后转身就跑。
这么严肃,这么让人恐慌的场面,就因为阿福这点举动,弄的大伙都知道要用什么心情面对了。这不是真的,外面的人是自家娘子花银子雇来演戏的吧。
鲁二叔黑脸,这丫头不听指挥,
芳姐黑脸,这是个人英雄主义,
其他的丫头表示,到底是娘子身边第一人,太给力了有没有,
孙妈妈颤悠悠的表示,这丫头的规矩还是得继续深造,看看如今都成了什么了。把好好地娘子都给引歪了,就是当下好像不太适合说这个。
外面乱哄哄的,听声音人就不少。匪徒嘶哑着嗓音:“操,不怕告诉你们赶紧的给老子开门,老子只为财,若是把老子惹急了,等老子进去可不客气。识相的快给我开门。”
芳姐还是那么坐在那里,阿福知道自己方才做的好像有点出格,想法在自家娘子面前讨个好,等孙妈妈回头收拾自己的时候,好让小娘子帮衬一把。
所以特别勤快的去屋里给自家娘子填茶倒水好不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