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他喜欢女人?”
“你忘了,在张进杰家找到了很多一次性洗漱用品,且颜色鲜艳,垃圾桶里还有拆开的包装。谁会在自己家用一次性洗漱用具,当然是给外人准备的。
对于一个xing取向正常的男人来说,他准备那么多颜色鲜艳的一次性用品,无非是约女人回家的时候方便些。”
贺仲明恍然大悟,“你说有没有可能是情杀?张进杰约女人回家,因为某件事情没有谈拢,被人杀了。”
“有这种可能。张进杰的家收拾的很干净,盥洗台上就连水渍和头发都没有,洗漱用品的摆放都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说明他有洁癖和强迫症。
他住的又是中高档小区,自恃身份,这样的人一般不会把娼妓带回家,被他带回家的女人,极有可能是认识的人。而且,他的身上没有约束伤。”
“熟人作案。”
“我们呢还得继续排查张进杰的社会关系,除了同事,他还跟什么人联系。”
两人又勘察了一遍现场,没有再发现可疑的地方,一人抱着一台电脑主机离开了张进杰的办公室。
……
萧景赫已经带队回了市局,在白板上写案情分析。
一队成员分坐在座位上,阮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她现在是实习生的身份,考到了津口市公安局,被分到了一队。她在上一世被不法分子的流弹击中,在她以为要死了的时候,来到了这里。
起先她还以为是平行世界,后来才发现她生活在一本书中,且是很狗血的古早文。原主是书中的恶毒女配,就是被所有人都恨的牙痒痒的那种。
而且吧,她还是原书男主的未婚妻,原主爱她这个未婚夫爱的要命,为了他,咬牙考上了警校,又为了他,咬牙考上了市局。
阮晴除了感谢原主让自己再一次做了警察外,就是感叹于她的恋爱脑。
要是男主喜欢她也行啊,偏偏男主也恨她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她图什么。
阮晴把耳边掉下来的头发别到脑后,抬起头来,萧景赫正好写完案情分析。他敲敲白板,“死者张进杰,33岁,牧氏企业销售部总经理,于9月15日晚上十一点左右死于家中,死者脖间有一道勒痕,腹部有锐器伤,锐器刺穿了肝脏。
锐器推测为一把长约10公分,宽5公分的单刃利器,脖间的勒痕光滑,直径约2毫米,可能是电线之类的东西,目前在案发现场均未发现凶器。
我们对案发现场进行了勘验,现场被清理过,没有发现指纹。死者家用的是密码锁,锁没有被破坏,且死者没有约束伤,极有可能是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