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江月觉得,阮星澜这个人有点和光同尘,静水流深,光而不耀的感觉。
不过她没有多言。
阮嘉也对说这个人兴致缺缺,便拉着阮江月又闲谈起别的来。
……
隔日一早,府上为晚间宴会忙碌了起来,四处竟都挂起彩绸。
阮嘉也是一早就领着一大堆婢女,拿着许多东西来到了阮江月的抱月居中,央着她试穿衣裳,选戴首饰。
阮江月由着阮嘉摆弄,乖乖配合。
她自小对穿戴装扮之事便不怎么上心,都是阮嘉帮她打理衣物首饰。
如今试穿好几身,她觉得每一身都是漂亮的,只是裙摆有点儿长,衣袖有点儿飘逸,不太利于行动。
阮嘉却总皱着眉说不行、不好,要她继续换。
阮江月叹道:“姑姑,我都快试一个早上了。”
“今晚有宴会,要穿的漂漂亮亮,自然要多试一下,再换,这个绿油油的,实在是不行。”
阮江月失笑:“不过是寻常宴会,要这样认真选衣服?”
“什么?你说什么?寻常宴会?”阮嘉丢出三连问,眸子睁大盯着阮江月。
而后在阮江月呆愣又皱眉思忖是什么特别的日子的时候,阮嘉一根手指轻戳阮江月的额角,戳了好多下。
“你到底是什么记性?今日是七月初七,是你的生辰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