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懂人话?本皇子说了,她们有资格教孩子,而不是说有没有资格与孙夫子相比。既有资格,为何不配称学堂?”
李呈翻着白眼,道:“亏你还是个读书人,理解能力这么差?”
“你说什么!”
那学士怒了,道:“如今凉州两家学堂,自是要比先生才华,又有何不妥?我看你就是故意来找事的!”
“是又怎么样,谁不服,站出来!”达颜站了出来,手里还拿着杆枪,气势汹汹。
“淡定淡定。”李呈将他扒到一边,咱们虽是来找事,但只动嘴不动手。
随后说道:“若比才华,我承认孙夫子略胜一筹。但教学可不一样,比的是经验和方法,孙夫子未必及得上我家夫人。”
“混帐!”
孙夫子顿时气得吹胡子瞪眼,有生之年还是头一次被人如此羞辱,竟说他不如一女子。
“老夫讲经授课不计其数,岂会没经验?”
“那可不一样,夫子讲经,皆是面对才子学士,可有与孩童讲过经?”
“孩童如何讲经?”
“既如此,夫子又何来经验可言?”
“笑话,既能教学士,又如何不能教孩童?”之前那学士忍不住开口替孙夫子说话。
“外行之见。”李呈嗤笑,道:“专业人做专业事,能盖高楼者,未必会建窝棚,懂伐丛林者,未必会裁花草,这就不是一码事。”
“你真当老夫不如你夫人?”孙夫子吹胡子瞪眼。
“是。”
“好好好,老夫倒要看看,区区一女子,又有何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