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此言差矣。”
李呈摇头,道:“凉州文风不显,却武风盛行。凉州城乃是宁国北部边城,自古以来皆替宁国抵御外敌。正因有此屏障,才保我宁国安享太平,凉州之功不可没。”
“哼哼,我宁国向来重文轻武,武风之城,何敢言第一?”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为何不能称第一?”
“休要在此饶舌,老夫之意你自知晓,何需诡辩?”中年文士一脸傲然,道:“敢称天下第一楼,原以为有些底气,未曾想竟以宁国屏障自居,徒增笑耳。”
“莫非先生以为,凉州当不起宁国屏障之称?”
“那是自然。”
中年文士嗤笑摇头,道:“凉州为边城,抵御外敌乃份内之事,何敢言功?”
“先生这话可真让人寒心啊。”李呈神色一冷,高声道:“若非凉州将士拼死抵抗,安有如先生这般游手好闲之人在此饶舌?”
“你说什么?”中年文士怒了,说他游手好闲?
“难道不是?”
李呈冷哼一声,道:“前线将士以命相搏,换来宁国太平,在先生嘴里却是份内之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敢问先生,他们凭什么要为你们这等闲人来拼死保家卫国?”
中年文士听到李呈又一次叫他闲人,更是脸色铁青,冷声道:“若无老夫等文人梳理国家,教化世人,何以为国?”
“若无前线屏障,何来梳理国家,何来教化世人,又何以为国?”李呈反问道。
“你这是强辞夺理!”
“你是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