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暴怒之下反击,夺过棍棒,一脚踹到陈皎身上。
剧痛席卷而来,她受不住歪倒在地,再也起不来。
许氏见女儿受伤,疯了似的冲上去撕咬男人,被他粗暴地揪住头发掀翻在地。
因着许氏曾做过娼-妓,刀疤刘对母女自是轻贱,嘴里污言秽语辱骂:
“臭娘们千人骑万人压,装甚么清高?待老子尝过骚娘们,再去给小的开包!”
说着便继续施暴。
方才陈皎挨了一脚,肚腹疼得直不起身,只能眼睁睁看着许氏被暴徒欺辱。
刀疤刘把她制服在地,骑坐到她身上,用蛮力撕扯衣裳,七零八落。
豆大的灯火不安地跳动,孤儿寡母软弱可欺,无人救助。
就在暴徒伏在许氏身上为所欲为时,陈皎忽地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她强忍着腹部的疼痛,趁着刀疤刘一门心思折腾许氏时,吃力爬过去捡起木棍盯准他的太阳穴重重击去。
快、准、狠!
巨大的冲击令男人眼冒金星,犹如一头暴戾的狮子,起身反击。
又一记闷棍击打到头上,刀疤刘顿觉天旋地转。
紧接着第三棍,第四棍,击得他头破血流,被活活痛晕厥过去。
刀疤刘像死猪一样趴到许氏身上,把她吓坏了。
许氏惊恐地推开身上的男人,顾不得衣衫狼狈,跟躲瘟疫似的哆嗦爬得老远。
手握木棍的陈皎已经失去了理智,眼里布满了骇人的血丝,好似一条疯狗用力击打刀疤刘的头颅,直到整张脸都血肉模糊才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