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红校尉查连都给事中的这两日,夜十一让东角查的结查也出来了,便是如她现今所言这般。
“宫里仅有四位皇子。”对此,黄芪肖却有不同见解:“左军都督府钱经历依附连家也不是一日两日了,他频频打探此前选秀事宜,得出结果后又四处打听因由,倘说与连家无关,你们信?”
红校尉摇头:“不信。”
“师父忘了,连家四位爷,连家大爷远在山东,这便不说了,在京的除连都给事中这位连三爷外,余下二爷连司业与连四爷,这两人又好到哪儿去?”殷掠空说得头头是道,“所谓人以群分物以类聚,钱经历那样的人,也就同连司业连四爷这样的人能走到一处去,岂能同连都给事中套得上近乎?”
黄芪肖道:“听你这意思,你是觉得淌浑水的人是连司业与连四爷,绝然与连都给事中无关?”
“跟连总督也无关。”殷掠空言之凿凿。
黄芪肖挑眉:“继续说下去。”
殷掠空一噎,顿笑:“师父,我都说完了。”
“我看没完。”黄芪肖不信。
确实没完,不过再说,便得说出夜十一让星探传给她的所有线索与结果了,在她师父面前,她自是可以半点儿不瞒,但消息由来是个难点,说出来之后,她该如何回答?
也不是件件事儿,都是籽菜那帮乞丐兄弟能办到的。
“说!”黄芪肖不依不饶。
红校尉信任黄芪肖,那是指哪儿打哪儿,这会儿黄芪肖这般肯定殷掠空还有话儿没倒出来,他也深信不疑:
“诶,我说毛丢,你什么时候学会隐瞒了?大人让你,你还不快说!”
殷掠空无法:“那我说了,你们可不能问我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