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檐最后习惯了戴上一副面具,把任何事情都做的滴水不漏。
“有时候会突然觉得有点累了,或许我会想尝试一下另一种生活方式。”
楚拾衔看了看谢檐的表情,把嘴里那句“尝试另一种生活方式你有可能饿死”吞了下去,安慰谢檐,“我酒量很好,你以后的酒我来挡。”
谢檐挑了挑眉:“以后我想进帝国军部,至于你……应该在联盟军事庭,说不定到时候抓我都来不及,还帮我挡酒?”
楚拾衔笃定地说:“我不会抓你。”
谢檐笑着问:“万一两国打起来了也不抓?”
“不抓,”楚拾衔顿了顿,继续说,“如果你被抓了,我偷偷放你走。”
“噗……”谢檐忍不住笑了,“楚拾衔,你怎么这么可爱……”
“小檐啊,等会儿……”老爷子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打断了话头,谢檐心里咯噔一声,翻身就拉过被子,把楚拾衔藏进自己怀里。
谢复推门进来时,正好看见谢檐端坐在床上,手里拿了一本杂志正在翻看。床头的枕头被凌乱的摆放在一起,让被子显得有点鼓。
他摸着胡须,打量了一会儿有些乱的房间,才缓缓开口:“要睡了?”
谢檐笑着点头:“本来想看一会儿书就休息。”
“做好决定了吗?”老爷子直截了当地开了口。
谢檐愣了一瞬,然后笑道:“做好决定了。”
老爷子点了点头,看了谢檐好一会儿,突然问:“是为了我吗?”
谢檐觉得老爷子有些时候跟神算子似的:“不光是。”
谢复长长叹了一口气,没再说话。
“爷爷,”谢檐把老爷子的表情看在眼里,突然轻轻问了一句,“我当初,真的在军区做过鉴定吗?”
老爷子抚胡子的手顿了一下,好半天才开口:“你出生的那年,正是一场兽潮侵袭的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