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种岛,他本来能有几百种方式和国中生们拉近关系,却提高不了因为一场比赛而沉闷的气氛。这种时候难道还要指望国际友人杜克吗?
他侧过头看了一眼弥勒佛一样的杜克,对他们的No.1满肚子吐槽无处可说。
而等到下午四点,国中生们的基础训练全部结束平等院还不见人影时,种岛就真的忍不下去了。
“他真的不打算露个面?”他侧过头问渡边,“说好了的主教练呢?”
“你也知道他是被教练叫来的,本身不太情愿。”渡边说。
种岛:“……啊,所以就都丢给我了吗?”
“你是No.2啊,种岛。”渡边笑眯眯道。
训练结束的时候国中生们结伴去了食堂。
幸村白天就有些担心仁王,这时候又问了一次:“你真的没事?”
“嗯?没事啊。”
“网球砸到肚子……”
“前辈有分寸的。”仁王说完就看到其他人都一脸不赞同,不由得笑了。他伸出自己的手,盯着看了一会儿:“平等院前辈真的是我最苦手的风格。下次让真田去试试?或者切原?”
“嘁,听起来像是想打就可以打一样。”越前道。
仁王看了他一眼,又去瞥真田:“你们在山上没和他打过比赛吗?”
越前:“……”
真田:“……”
在山上?
这种惨痛的回忆……
真田压了压帽檐:“太松懈了!”
晚饭后仁王去单独找了真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