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夏朝客厅餐桌走去,果然见到一大捧黄色蜡梅,她抽了几支:”太多了,我拿几支,其他放在客厅。
周母将周怀夏的行李箱放好,转回身过来,从她手里接过剩下的蜡梅:“是挺香的,你闻闻。
周怀夏凑近闻了闻,面不改色:“嗯。
”
随后她举起手中几支蜡梅:“我先拿去房里。”“去吧。”周母不忘道,“待会出来量量身高。周怀夏推开房门,里面一尘不染,被子提前晒好,铺得整整齐齐,窗帘全部拉开,冬日午后阳光洒进来,将房间内映上暖黄色。她回头看去,客厅内周母弯腰将蜡梅插.进花瓶内,在调整合适的角度,厨房内周父忙碌地炒着菜。
周怀夏迈步走进房内,将门关上,隔绝所有。她一只手紧紧握着把手,靠在门上,微微仰头,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忽略突然闻到的浓重消毒水味。
熟悉的消毒水味。
她曾经有次闻到过,以为是吕谨身上沾来的。剪刀剪短,慢慢插在花瓶内。
良久后,周怀夏松开门把手,面色如常,拿着蜡梅去书桌前,拿着寒假内,周怀夏无事可做,照例吃了睡,睡了吃,偶尔接到吕谨的问候和沈亦的骚扰。
“你最近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别的?”吕谨正坐在书桌前,面前摆着一堆临床神经科学的新书,她觉得周怀夏这段时间有点过于平静了。按照病症规律,这种情况要么就是痊愈了,要么就是在憋个大的。吕谨担心周怀夏是后者。
"“没有。”周怀夏看着屏幕那头的吕谨认真道,即便此刻鼻尖还有萦绕不散的消毒水味。
从那次影响咬哥开枪后,周怀夏确实不再随便入他人的梦。只除了时不时会闻到的消毒水味。
“没有也好。”
引谨点了点头道,
“你能休息一段时间。”
道:“周怀夏,你撒谎的时候会一直盯着别人眼睛?过了会,她看着屏幕里一眼不错开的周怀夏,忽然想起件事,问周怀夏险些以为自己被发现,但很快反应过来她不是嘲讽,于是镇定反问:
么了?
“哦,我学习一下。”吕谨若有所思,“田队说我不专业。周怀夏:
吕谨伸手挂断视频:“拜拜,我要去学习了。她刚挂断,沈亦又来骚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