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床上吧。”只听那公鸭嗓子懒洋洋地道。
“林寿哥,我们扶你到床上去。”宋鸽柔声说道。
“好,麻烦各位了。”我笑道。
在床上躺下后,就听那公鸭嗓子道,“别乱动,我问你什么,你说什么。”
“懂了。”我笑道。
只觉一只手在我脖颈处按了几下,随后就听那公鸭嗓子咦了一声。
“怎么了?”师姐妹俩都是吃了一惊。
“奇怪了,你这伤怎么弄的?居然不是被利刃斩的。”公鸭嗓子疑惑地问。
“中了法术。”我解释了一句。
那公鸭嗓子又是咦了一声,“法术?”
“不好治吗?”宋鸽紧张地问。
“有我在,能有什么不好治的?”公鸭嗓子不以为然地道。
“那就拜托余哥了。”宋鸽忙道。
那公鸭嗓子在我脖颈伤口边缘摸了摸,又是咦了一声,“这是谁给你缝的?”
“是我一个朋友。”我说道,“是缝的不行吗?”
“倒也不是不行,这手法还算看得过眼吧。”那公鸭嗓子道。
我听得心中暗笑,余小手这手针线功夫,那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刚才对方惊咦了一声,明明是被震住了,却偏偏又是一副看不上的口气。
“那余大夫觉得,我这伤能不能治?”我笑着问道。
“不是跟你说了,只要到了我手里,就没有不能治的。”那公鸭嗓子冷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