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许久,
他才一抿嘴,慢吞吞地从她床上爬起来,
“辛苦什么辛苦,”
他小声嘀咕着,
又慢腾腾地挪下床,
但弯腰穿上长靴时,又忽然回头,凶巴巴地瞪了她一眼,
“还有,不准摸我的头!”
言卿:“?”
江隽意:“……”
搞得他好像小孩子一样。
他又不是六儿。
别那么对他,
他也有点怕,
怕迟早有那么一天,会因那份温柔的对待而上瘾。
就好像大哥他们一样,像他那些心知肚明,吃定了大哥他们对他的纵容,整日的无法无天,喜爱看兄长们为他头疼,
那曾使他上瘾,就好似中了什么一生难解的剧毒,唯有继续胡来才能暂且止瘾。
而这位妻主,
他想,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