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葵花开了,夏末秋收的阳光斜洒下来,金色的"丝雨″是天上的宝贝,引来的麻雀在″葵盘″上欢唱,偶尔飞来的蜜蜂在盘间停留,是传播"粉蜜"的使者,顺程撷取花的精华,酝酿在一杯笑,陶醉于一场香,而飞弹般离去,给人无尽的遐思。
我站在花盘边,极目望这花海,抚摸着金色的花边,油然而生喜气…
今年的水灌溉及时,加上雨水又好,这油葵花盘大,这将预示着今年年景好,因而农人的心在祷祈,"期望已久的丰收来吧!"
一个月过去了,当我再次来到这油葵地,花盘由黄变黑,颗颗籽粒饱满,一个个花盘有一个草帽大小,真是罕见的"大",稀少的"饱",它们静静地,像是沉思着,等待着我们收割。
开始收割了,我们把车开到了地边,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镰刀,贴紧花盘背面,用刀一割,一个硕大的花盘便在"刀光剑影"中弃秆而下,我们顺势将花盘扔进车斗内,一个接一个,节奏像列兵的武步,"铿锵有力",一颗颗"手榴弹"般的"花雨"倾刻倒向密密层层的"背斗里",车向前一路,辙踏平障碍,而我们手中的镰刀是世间最听话的工具,抹平了梢头的杂乱,结束了纷争的忧虑,仅仅只是为了丰满的收获而聚集在一起,垒高,添满,然而,我们又嫌斗小,找来袋子,码两边,中间又装满,车像一块硕大的馒头,在我面前静立,于是,我便高兴兴地开着车回家,将这丰收的喜悦带到了晒谷场上…
来回的往返,一趟接着一趟,地里渐渐地变"淡",而打谷场上渐渐地变"酽"…
两天的工夫,四亩油葵变收割完毕,展现在你面前的是一列长长的火车,静静地卧于"长规"而心里想着"粉身碎骨露自油"呀!
盘花"发酵"了两天,便急待脱粒,于是我便四处寻找脱粒机!
脱粒机找来了,机主说:"这机器快,最少得五个人,于是我便找来了二壮哥和巧珍姐帮忙!
脱粒机响了起来,震耳欲聋的产音刺击着我的心脏,而当机轮转起来,整得七八个人手忙脚乱,不知"如何是好"
一个人上料,一个人拣渣,一个人"出籽",一个人"转料",一个人"散籽",这样一来,五六个人的阵势,两三个人"替补",像是一扬急速的战斗,"千军万马"的激战摆进了我们的晒谷场,热闹非凡的气势压倒了往日的沉静。
我爱劳动,更热爱丰硕的成果,而这肥沃的土地,勤劳勇敢人民,只有丰收,才能让汗水变蜜甜。
油葵脱完了,晒谷场上的"丘陵"占据了我们半年的成果。
一斤油葵两元七八,而这四亩地每亩六百多年的产量,换回来了七八干元的收入,我心里甭提多高兴呀!
为了方便明年春耕,必须将这茬地耕了,但是这满地头葵花秆子,又怎么办呢?
必须一棵一棵的挖掉呀!
我扛着锋利的铁锹,做狂风远动,旋风般的一棵又一棵,使尽所有的力气就将三行秆子“一扫而空",接着又是三行来挖,"狂风扫地"般拿下,恰似"排山倒海",就这样一亩地两个小时的工程,顺利挖完。
第二块子秆子"头疼",可我"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我在风中唱凯旋,我在田原畅语言,秆子仿佛听懂我们的"讲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