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洒完后,便用木"磨″将地磨得平平的,象是水天一色的水墨画,精美极了。
每每此时此景,我热爱着这片温暖的土地,想着最后将它们渲染成太阳的颜色。
不知不觉多少天,红花和板蓝根都破土而出,慈祥的父亲眼巴巴地望着田地,那细嫩红花苗,那绿中泛白的板蓝根苗,层层叠叠修饰着肥满的土壤,引人入胜的活力与生机潜伏着惊人的魅力。
对啊!这就是治病救人良药,可农人的期望的首先是经过辛勤的劳动而获得一沓子人民币。
开始浇水了,父亲背着几袋子化肥溶于水,冲进了地里,秧苗树起筋骨,吮吸着乳汁,努力拥抱着母亲这块大地,谁都知道″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水是搬运工,将肥送给"小树",送给"秧苗",所以它们的身材,开始发生"日新月异"的变化,
二壮从来是庄稼成长的突击手,底肥上个足够,口肥施个丰满,叶面肥喷洒得"头头是道",所以他的红花已经打起了"花苞",一簇簇,一团团,拥护得适当,分散得均匀,而他的板蓝根的"秧"长得象一朵朵甜菜,翠绿的茎叶要侵吞整片土地,神气十足的神采宛若身带"披风"的侠女,争志昂扬。
夏日的太阳,暴晒着红花,花儿渐渐吐蕾,微微带笑的花丝,暴露出她们一个个清新的面庞。
这样,天后,红花开始怒放…
二壮和巧珍提着篮子,开始采摘,这真是一个技巧。
左手扶拦枝秆,右手的大母指,食指,中指先呈三角状,附于花伞根,再收拢,纂握,再用力一掐,红花的花丝便收集起来,连续三四次,手中便盛"满"花瓣,再顺手扔进篮子,这样重复成一个动作,前进,前进,再前进,但是,要是红花纯度不够,零星参杂着一些带刺的,会扎得人直跳。
二壮的头茬过了两天,我们家和牛先进家的红花了相继盛开,我们三家人,家家齐上阵,采摘得热火朝天。
采摘的红花不能暴晒,要洒在"竹床子"上,放置在室内阴干,这样复杂的程序,"操练″着一个个突击手,进行复杂的战斗,当然,战果也算丰硕,一斤红花要卖到将近二百元,也算得上是实实在在的“黄金贵"。
二次浇水,恰逢红花产量的高峰期,一亩地每次都要摘十床子左右,“干货"三十斤左右,就能卖六千多元,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