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梓轩听到这个就怕范员外与开封府谈妥了,那样的话就白跑了,他忙问开封府那边要价多少。
范员外叹了一口气,说:“童幕僚,他们是真的黑,开价便是二十万贯,还一口价不让还价,简直黑透了。”
这样甚好,童梓轩听到心中暗喜,他便开始琢磨如何让范员外请他帮忙,然后他在推脱之余以十二万贯把这事办了,既可以替范员外省八万贯,他这边能进十万贯。
另二万贯用来打发开封府那个新通判刑荣,这事就这么办,只是让范员外请他帮忙不容易,范员外似乎还没想到这个。
“范员外,现在的开封府是黑,不过要是有熟人的话,这钱可以少一点,现在的开封府是刑通判在作主,刑通判这个人是有点贪财贪色。”
童梓轩故作漫不经心,其实他真实的目的就是想提醒范员外现在有一条好路子可用。
范员外脑袋大脖子粗就是没想到这一点,仍在抱怨开封府的黑,他也不想想,哪不黑吗?谁叫你犯事?你犯了事还想不花钱吗?
管家沉不住气,认为再不明说事就耽搁了,再说去开封府周旋也得花时间,在这就别浪费时间,明说吧。
“范员外,童幕僚可帮你这个忙,不用二十万贯。”
童幕僚可帮忙?那怎么不早说,范员外一下子醒了,似乎刚刚是在睡觉。
“童幕僚,你真能帮这个忙?”
童梓轩见范员外开始问,窃喜之余赶紧说道:“范员外,不是我能帮,是我家老爷能帮,我家老爷跟开封府说一下,开封府应该会放人,只是这钱还是要花的,我家老爷和开封府都要收点辛苦费。”
“童幕僚,那钱大人要收多少辛苦费?”
范员外关心的就是这个。
童梓轩眨了眨眼睛,说:“范员外,都是几个老熟人了,我家老爷也不会多收,只是开封府那边收的比较的多,我刚才算了一下,大致需要十五万贯左右。”
还要这么多?这也没说多少,范员外有点失望,下意识扫了一眼四周。
“童幕僚,收了十五万贯,能准时放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