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坚定似乎已经胜券在握。
威宁侯笑了笑,“江大人这倒打一耙的本事,本侯可算开了眼。”
江谨言也微微一笑,“侯爷过奖,彼此彼此。”
威宁侯抬起手。
重重的拍了拍江谨言的肩膀,“江大人是聪明人,良禽择木而栖,现如今的京城,背后若是没有一个依仗,是上不去的,江大人,你且好好想一想,本侯给你时间。”
江谨言笑,“侯爷还有事吗?”
威宁侯笑着摇头。
江谨言拱手,“在下告辞。”
随手掀开帘子,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朝着自家走去。
威宁侯掀开车厢侧面的窗帘,目光冷冷的盯着江谨言的背影。
像江谨言这种人,如果不能收为己用,那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而半个时辰之后的宁王府。
“王爷,我看到侯爷在大理寺外面接见了江谨言,江谨言上了侯爷的马车,两人大概说了有一炷香时间的话,江谨言就平安离开了。”
“呵!”
宁王手里捏着一支画笔,平摊在书桌上的画纸,已经初初显现出了轮廓。
听到手下的话之后,却将画笔狠狠的按在画纸上,画了一个鲜红的叉。
随手将画纸扔在旁边,重新展开一张宣纸,换了黑色毛笔,写了一封书信。
递给属下,“你现在去把这封信送给我那亲爱的舅父。”
“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