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容缙扭身,慢一点那爪刀就得在他俊脸上见血。“
你够了,李知!”
李知确实停下来,只是不喜欢酒液沾在衣服上,扯下外套摔在一边,内里是一件黑色吊带背心。
很瘦,不否认锻炼的迹象很明显。
容缙轻挑的吹了声口哨,“纹身不错。”
爪刀收到她不盈一握的腰上,指示容缙,“拿件外套给我。”
容缙嘁了声,扭头拿衣服,顺势把那一把扎在酒柜的爪刀取来,“提到林家你动静这么大,冲宴家那太子爷还是林老?”
“谁的单。”她不回反问。
“还没查,黑市来的单,也没想让你做什么,只是让你展示把控住林家的资源,等对方的事情办完,林家你想给谁就给谁。”
“就是暂时不要给宴庭竹。”
“谁说我要给他?”李知不动声色,说不定是谁在试探,反正要对付宴沉的人不少,先看着呗。
容缙呵呵两声,“聪明了啊师妹,你还别说林家的资源把控在手,这京港要翻浪也不是不行。”
“对方什么来头不打听就来跟我谈买卖?你就不怕跟我谈深意的人背后捅我一刀?”
递了个白眼过来,李知笑的挺阴阳。
“还是你确定对方只是想跟我谈买卖,并不想对我怎么样。所以你猜毫无顾忌舞到我面前?”
“能让你把对方的重要性看在我前面——”
“容缙。”
“你也被驯化了么?”
李知实在不太擅长分析人性,很多事情她想不到,想不透,多数凭的牛叔训练成果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