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暨白碰你了?”宴沉做事从不被动,明明什么都了若指掌,偏偏要从李知嘴里听个明白。
腰身被捉着,跌坐在怀里。
夹烟的手带着热意,贴在脸颊,危险,挑衅,刺激着敏感的神经。
扭过脸,李知深吸口,还算从容,“不算,披了他的外套,可能那时沾了香氛的味道。”
“脱掉。”
冷漠的命令。
僵愣须臾,李知抬手,攥着拉链爽快的脱下扔到一旁,摘掉鸭舌帽,看似坦然的这么坐着。
卫衣内是黑色运动的小衣,丰腴的白玉碧波。
看男人挑了下眉,李知懂事的连运动裤也脱下,背脊骨里不晓得哪根坚挺的骨头终是软了,弯曲。
她躬身,欲盖弥彰的遮挡。
“够吗。”
“够什么?”宴沉吸了口烟,俯身揉灭,一道把那口没吐掉的烟渡到她嘴里,浓烈呛喉,辛辣让人晕眩。
鼻息湿濡滚烫,重又沉闷。
“嘶。”她双眼猛颤,浑身皮肉收紧,下意识的隔着昂贵丝质面料的衬衣挠男人宽厚滚烫的后背。
宴沉咬在侧颈大动脉的位置,牙齿叼着肉,那狠劲儿,李知毫不怀疑,这人恨不得一口咬穿血肉。
咬穿大动脉!
“真他妈想一口咬死你,李知!”
疼,危险,刺激……
还敏感。
她无措的收拢腿,双臂收紧搂着宴沉,也在脑子里想着用指甲挠穿他的血肉,挠的深,或许能看见这男人的心是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