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渐散,都是年纪挺大的老者,有的已经头发花白但精神奕奕,颇有种电视小说讲的那种仙风道骨。
放下水杯,李知起身,看陆续出来人的脸色,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最后,看见位一面之缘的人,在西山见过陪着林爷爷避暑的田爷爷,田爷爷送人到门外安排事。
“应该都走了吧。”她小小声,像自言自语,又像在跟老管家说话。
正要过去,宴沉从里面出来,轻柔带上门,回头跟她做了个摇头的动作,“林老太累,在休息。”
见他脸色不好,李知倒了杯温水来,挨着坐沙发里,“医生很多,奇装异服,老爷爷说关外请来的。”
“……怎么样?”
宴沉不回,盯着她,“喂我。”
水杯送至唇边,喝了几口,李知伸手给他擦去水珠,宴沉的手抬起捉着细手腕贴在脸颊。
“晚点见林老。”
“好。”
李知凑近了些,瞧他眼睛,“有血丝,很多,熬夜了?”
“要不要睡会儿,我在这儿盯着。”
“陪我。”
“不……”
没给拒绝的机会,直接拦腰抱起,李知不愿推他,“我不睡,就在楼下盯着,宴先生不要不讲理。”
“理是什么玩意,我需要有?”瞧这轻描淡写,凌驾众人的高贵清冷感。
李知扭头不说话,沉默一路,直至被摔在床上骄里娇气的‘哎哟’声,来不及调整被摔的身体,男人已经俯身压上来,擒着下颚一通漫长又炽热的热吻。
漫长的热吻停下。
紧贴在颈窝里的男人呼出一口郁结之气,起身下床到书桌边,扫开文件坐书桌上,挑着眼看床上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