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烟雾弥漫,熏过贵公子冷戾肃冷的眉眼。
副院长小心的回,“是,小产。”
好陌生的两个词。
宴沉动作僵住,“再说一遍。”
“是小产先生,检查判断是药物流产,现在需要清宫处理……”
揉了烟,宴沉迈步很大,“人醒了吗。”
“醒了。”
检查结果还没告知,李知愣怔的躺病床里,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什么病,依稀看见床单红了很大一片,或许是妇科病又或许是什么疑难杂症,心里乱糟糟的一片。
“腰腰。”宴沉推门进来,力道重,嘭的一声。
李知看着由远及近的宴沉,惧怕的掉眼泪,“我是不是得了什么重病,我,我……”
“你不要瞒我,是癌症吗,或者是什么病。”
宴沉没说,把她搂怀里,“小问题不严重,现在要去做一个小手术全麻很快,好不好。”
她不信,狠狠摇头,“你骗我,你是不是骗我去动大手术,我得了什么病,要死了吗。”
“不要瞒我,你跟我讲。”
“大病就不花钱,不要浪费资源,你,你看在我跟你一段时间,我死了能照顾一下我哥吗。”
“他现在病情稳定,他——”
“腰腰。”
宴沉盯着她,极为认真,“你小产了。”
李知一个怔忡,勉强挤出笑,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你回国以前我姨妈刚过,怎么可能怀孕,我都有按时打针,我……”
“不可能,怎么可能,我不会怀孕的。罗爷爷给的药有避孕效果,他特意嘱咐过,如果要孩子的时候要停药,不可能的,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