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头抹眼泪,“很好看。”
这是什么理由?
“好看还哭?”
李知说不好,反复的说好看,很好看,男人张开手臂,“过来,抱抱。”
她笨拙的走过来,搂着他的腰,仰着头还眼泪巴巴。
“你亲亲我,宴先生。”
很是难得,撒这种娇,背后的南信扭头过去看雪景,不看老板跟李小姐喂狗粮的亲热。
“不哭了,小哭包。”他温热的唇亲她冰凉的眼,眼泪咸的又感觉是甜的,嗓音带着笑音,“腰腰喜欢看,宴先生就多滑几次,嗯?”
“在哭,眼泪可要结冰沾着睫毛了。”
“真的吗。”她胡乱的抹眼泪,“不哭了不哭了,睫毛掉了很丑。”
为了哄人,宴沉又多滑了几次,李知就在底端等着,隔得不远处有个刚滑下来的华侨姑娘,对她说的英文。
南信翻译:【你男朋友很帅。】
她硬邦邦的说了‘三克油’,说完脸皮一红,下次再敢讲英文就割了自己的嘴!
什么玩意,难听死了。
宴沉带着李知先回酒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还舍不得,是被硬攥回去的,宴沉允诺她明天再来。
两人在餐厅吃了些东西,李知就回房补觉,睡到天黑起来吃了晚餐,跑去俩单身狗的套间约着打扑克。
赢了20美刀,给她高兴的。
赢20美刀要高兴的蹦起来,扔飞镖赢了几百美刀随手给服务生,在孙家镇住了三个月,送礼眼皮不眨,说用金条打了玫瑰花跟他嘟哝一晚上。
这姑娘,也太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