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晕四周泛着一层媚色的红艳,就这般盯着他看,湿漉漉的瞳仁,“铃兰花。”
他‘唔’了声,夸她。
“腰腰真会挑。”
“您不喜欢吗?”
“清甜宜人,不错。”
李知追到那凉薄的唇,得寸进尺的咬着,“您什么时候出差。”
“哪个嚼的舌根?”
她也不能出卖龙飞,就扯谎,“想着您事情多。”
宴沉允了她的得寸进尺,就让她这样叼着唇,小狼崽般刚学捕食,咬人总是可爱居多,构不成威胁。
“想送我?”
没想过,不过这么一提。
“可以吗。”
男人没给回答,捧着她的脸,指腹摩挲着泪痣,教学的太心急把姑娘咬的委委屈屈一直喊疼。
回了城,先去的地方是一家昂贵的私人美容医院。
千安陪着李知上咯做检查。
伤口有一指长,只做基本处理,下午在俱乐部,他动情时不小心指腹摁过都浸了血。
“自己撞的?”
李知满眼真诚,“睡迷糊撞的。”
医生推推眼镜,眼神再说:小姑娘真把医生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