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翼扫着他挨近的指腹,不知谁的举动惹来痒意,歪头躲了下。
实诚的说,“是听到一点,不知真假。”
宴沉心若明镜,手指追着摩挲眼睑下的泪痣,“郑家的事?”
“瞒不过您,就那个‘姐妹’群在聊,说您铁面无私,公正不阿,把郑家那龟孙丢去监狱。”
他兴致缺缺,敷衍的勾了下嘴角,“传得这么邪乎。”
“那‘姐妹群’还聊什么了。”
她眼神缩了下,嘀咕,“不正经的好话。”
“哪种不正经的话。”他饶有趣味的把发丝缠绕在手指。
“宴先生,您是不是很喜欢泪痣?”
“嗯?”
“就……”
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反正很喜欢亲她眼角泪痣的地方。
疑惑让敲门声打断,她摆正身体坐直。
“进。”
被宴沉应允,经理才敢推门,拖着装着一杯热茶。
“先生,厉部长在08包间。”
他敛眸饮茶,热气熏得他眉眼模糊,“把老古酒送两瓶过去。”
“好的,先生。”